“好冷啊。”
妹妹下意识想抱胳膊,刚一动就发现手被缠住了,手腕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绑上了绸带,虽然绑得很紧,但对于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刚想暴力挣脱,原本扶着肩膀的手突然摁住了她的手。
“别动。”
她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尽管还隔了一层纱,和指尖的触感还是能感觉到少女白皙细腻的如同奶糕的雪肤,摸起来也凉凉的她的体温本来就比普通人要更低,加上他的掌心炽热,因此感受到的温差就越大,夏油杰几乎产生了一种她要被他融化的错觉。
他几乎触电式的想要迅速缩回手,可是指尖刚离开不到一厘米,那层轻纱仿佛失去束缚似的下滑了一点,夏油杰又慌忙地慌张按了回去。
缩手缩脚的动作胆怯的完全不像一名在战斗时豁得出性命的咒术师。他不敢去看她的脸,甚至下意识放缓了呼吸。
她很喜欢吃甜食,这点和悟一样或者要更过分,也许目前也没有少吃或是戒掉,因为以咒术师敏锐的感官,很难忽略掉空气里弥漫的淡淡奶香味。
他不爱吃蛋糕,总觉得那种味道过于甜腻,现在却发现这种食物对于他产生了一种从灵魂深处生出的诱惑,将久违的食欲从腹中勾出来,胃里感到了一阵深深的空虚,渴望着被什么填饱。
是食欲,还是别的,现在已经分不太清楚。他也无意去区分。
忽然被揉弄的感觉让她打了个哆嗦,脸腾地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夏油君你,呃,我。”
再怎么迟钝,现在也多多少少能意识到是个什么情况了,为了能捞更多钱公司还真是不择手段,把她直接当成可以出售的商品货物,去售卖价格。
如果她只是普通的女孩,面前是不怀好意的男性,那么他们的计划确实极有可能实现。
“你别动,”他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察觉到这点后有些窘迫,欲盖弥彰地咳嗽了几声,“抱歉,我这几天可能有些着凉。”顿了顿他又补充强调,“放心,我保证不会传染给你。”
“嗯嗯。”
她也没有精力和余裕去想身体强健的能在冬天跳进冰河里游泳的咒术师在温暖的天气为什么会感冒这件事,全副精神都放在了他停留在皮肤上的那只手上。
不紧张,不紧张。
夏油君可是超级正派,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色欲熏心,他也绝对是全宇宙最正派的那个。
“绸带和纱是连在一起的,”他有些艰难地开口,努力地转移视线,“我是说你的衣服,如果把绸缎拆开的话,那”
黑发男生有些难以启齿,露出的耳朵已经红的发烫。
尽管观赏过某些年龄限制的番剧漫画,但事态的发展还是有些超出预期,太过考验。
平时动不动就听悟吐槽她身材像个初中生,但他姑且还是算是有些常识,初中生都青涩未开,而她就像一颗待尝的半成熟水蜜桃,又粉又软,好像只要轻咬一口,就能吸啜到满嘴的甜蜜汁水。
悟看上去一无所知,是常识匮乏,还是
不,这不是他应该想的事。
夏油杰强行止住头脑风暴,镇定地平静下表情。
他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妹妹已经听懂了,表情如遭雷劈,“哦我,我知道了。”
怎么老是遇到这种事
从某个方面来说对方算得上是男友的好友,现在和她被迫落到这个地步不法分子就应该被早点一窝端
怪不得刚才夏油君他那么做,原来都是为了我着想,他果然是个超级大好人。
她可怜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整个人身上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粉,然后就感觉绑缚在自己身上的绸带被不容抗拒地拉扯开。
等等,绸带和纱要是连在一起,那解开的话岂不会
“不会的,”他仿佛看得出她在担心什么,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相信我。”
于是黑发少女乖乖地站着,夏油杰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按照记忆里的画面,手指灵活的在她腰间和胸前穿梭。
原本缠在妹妹手上的缎带松掉,但身上的纱并没有跟着掉下去,而是被他用特殊手法解开了绑结,又重新缠在了绑上了她的腰当做是腰带,他还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套在了她身上。
过程不算快,他已经着力去控制,但因为视线受阻,中途还是有些磕磕绊绊的。被剥离了视觉,其他感官反而被放大,无意间的肢体触碰,少女肌肤上的滑腻触感若有似无地留在指端。
他忍不住轻捻了一下指尖,反应过来后又有几分厌愧,在心里自我谴责。
就算碍于身份没有明说过,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悟和她之间那种暧昧又纠缠的气氛。他并非毫不知情,所以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还好是夏油君,”妹妹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里充满感激,“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把人打进医院,那任务肯定就是失败了。
“就那么信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