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上带着褶皱的老妇人开口,“皇后娘娘,您还是太年轻了,这有什么样的政事是不能明面上谈的啊背地里说得说得事情肯定是见不得人的。”
“就是啊,皇后娘娘,您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另一个命妇开口说,“万一,皇后娘娘您就是真的太年轻了没有防人之心。”
“皇后娘娘”
看着七嘴八舌编排起谢初婉的几个命妇,付子遥的面色逐渐冷凝起来。
“够了”付子遥冷斥,打断了那些越发不能入耳的话。
见付子遥动怒,几个老妇人假意低头下请罪。
“既然你们如此好奇皇上和婉婉的关系,本宫这就让人去请皇上和婉婉来亲自给你们解答一下”付子遥说完,直接给了杨嬷嬷一个眼神。
杨嬷嬷虽然觉得没必要惊动皇上,但凡事还是要以皇后娘娘开心,所以,她派个脚程快的去请沈玄修。
“本宫就不用请了。”谢初婉是时候的开口,她提着裙摆买过门槛,径直走了进来。
对上谢初婉的那双眼睛,几个命妇心虚了片刻,而后就是感觉到了无声的压迫,以及害怕。
谢初婉直接在一边坐下来,她微微弯腰整理了一下裙摆,而后翘着二郎腿闲适的靠在椅子里,带笑的目光落在几个命妇身上,“继续啊,怎么本宫一来就不继续说了,本宫还想听一听本宫的风流债呢。”
付子遥看着谢初婉那样子,舒舒服服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抬手撑着额头看戏。
杨嬷嬷看着一个比一个还随意的姐妹两,最后权当自己没看到。
几个命妇支支吾吾半天硬是一个字没敢说出来。
没多会儿,沈玄修就跟着宫娥来了。
看着自家妻子那副看戏的样子,沈玄修眸里的笑意一闪而逝,而后走到主位上在付子遥身边坐下来。
见沈玄修真的为了点小事来了,几个命妇的脸色煞白。
“皇上,这几个人编排你和婉婉有染”付子遥很是生气的开口。
这份生气并非是因为沈玄修和谢初婉而是有人污蔑他们。
“皇后娘娘,臣妇可没有这么说啊”
“皇上明鉴啊,皇后娘娘这是在污蔑臣妇”
沈玄修抬手虚虚揽着付子遥的肩膀,拍了拍她的肩膀,而后看着几个命妇,温和的嗓音带上了凉意,“朕不相信皇后相信你们几个”
付子遥看了一眼谢初婉,朝她眨了眨眼睛后继续和沈玄修告黑状,“她们还各种污蔑抹黑长公主殿下,说长公主水性杨花和好多人有染,皇上,我和长公主同出一宗,她们这么说长公主殿下就是再说我”
总不会有不死心人的人想要挑拨遥遥姐妹两的感情。
“本宫清清白白一个女儿家,在她们嘴里就好比烟花之地的女子。”谢初婉眉一拧,冷声开口,“先不说本宫还是南启的长公主,本宫可还顶着安越王妃的尊荣尔等以下犯上污蔑本宫毁坏本宫清誉,该当何罪”
“王妃娘娘背地里和皇上见面这可是铁铮铮的事情,臣妇只是和皇后娘娘闲聊几句罢了。”一位老妇人不紧不慢开口,“王妃娘娘敢做还不能让人说了”
“王妃娘娘是皇亲,我等也是,而且我等的资历可比王妃娘娘老多了”
“就是,王妃娘娘自己不检点还不能让人说了”
沈玄修赶紧揽着付子遥,以免她冲动打人。
以前觉得遥遥脾气好,时间久了才知道,遥遥是脾气好,但不是没脾气。
这些个老妇人确实是资历老,平日里仗着这份资历也没少说事,甚至是摆着长辈的架子为难过徐淑浅。
如今她们又想要故技重施让谢初婉知难而退,但谢初婉是什么人啊。
“资历比本宫老,阶品还没有本宫高,可见是人不行。”要说阴阳怪气,谢初婉绝对是一把好手,“也是,本宫命好福好,救过先帝成了郡主,嫁给皇子成了王妃娘娘,你们混了一辈子都还比不上本宫郡主封号尊贵,酸言酸语几句本宫明白。”
“你”
“自古都是尊卑有别,本宫为尊你们为卑,别开口闭口就说你们是长辈如何如何,倚老卖老这套在本宫这里行不通,一个个都是半截身子进棺材的人,能不能给自己积点口德,真不怕死后被阎王拔了舌头。”谢初婉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开始挥洒起毒液了。
她不是没有孝心,只不过她的孝心只是对自家长辈和值得尊敬的老者。
谢初婉的稳定发挥让沈玄修就想要竖起大拇指。
谢初婉这张嘴啊真是深得他心,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朝堂上能出现一个如谢初婉一般的人,不需要有谢初婉的本事,有她的口才就行。
几个老妇人也是头一次遇上谢初婉这种堪称乖张的人。
实际上并不是谢初婉乖张,只是她们耀武扬威久了,觉得自己又是皇室宗族资历老,是个人都要让她们三分。
谢初婉如今不过是让他们面对一下现实。
“本宫手里的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