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故更是让一群人云里雾里。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陈荷念被摁了跪在地上,不由吃疼闷哼出声,一向娇生惯养的她恼怒的开口“你们干什么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侄女放开我”
见陈荷念这副失态的样子,付子遥低眸抿了一口茶水。
“你蓄意谋害平承王府的郡主,人证物证俱全。”林玉行冷声开口。
陈荷念心里一慌。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啊
她做的很隐蔽啊
“不可能”陈夫人挤出人群,沉声开口,“念儿最是善良,她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无凭无据,大理寺岂可随意乱抓人”
陈荷念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对应之策,她抬起头看着林玉行大声辩驳道“我和平承王府的郡主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谋害她”
可当她对上林玉行冷漠锐利的目光时,她忍不住缩了缩。
那一瞬的慌乱害怕被林玉行捕捉到。
在他的凝望下,几乎没有人不会露出破绽。
“谁知道呢。”谢初婉懒洋洋开口,“说不定她嫉妒遥姐姐是准太子妃呢。”
陈荷念侧头看去,见谢初婉噙着笑容一脸挑衅,姣好的面容满是生气,她怒声,“你血口喷人”
“哎呀呀,别激动嘛。”谢初婉笑了笑,而后抬手拍了拍,“将人带上来。”
也千扭押着那个婢子走上去,而后将人推到大理寺侍卫那边。
“大理寺卿。”谢初婉露出一抹笑,“我给你再送个人证。”
“”事情一旦牵扯到谢初婉,林玉行多少是有点头疼的。
最后,林玉行抬手一礼,“多谢熹合郡主。”
谢初婉笑了笑,“不用客气呢。”
林玉行收回目光看着那个婢子,都不等他开口询问,那个婢子就已经倒豆子一般将所有事情给交代了。
“是她,是她身边的那个婢子给我塞了银子,她让奴婢跑出来说厢房这边出事,引贵客们过来看,奴婢真的就只知道这些,求大人饶命啊”
看着婢子手里的银子,林玉行的目光落在人群之中搜索着什么。
没一会儿,陈荷念身边的婢子就被抓出来了。
在林玉行的凝望下,那婢子战战兢兢的开口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了。
陈荷念与陈贺鑫设局要让付子遥失贞不能嫁入皇室。
怎么做,如何做,可谓是说得事无巨细。
不少贵夫人心里咋舌,但面上都是一派优雅端庄。
谢初婉手里捏着一方帕子,“哎呀呀,这下可真是人证物证都在了,陈小姐该不会想说都是婢子背着你做的吧”
看着谢初婉那矫揉造作的样子,不少人瞪大了眼睛,一副见鬼的样子。
陈荷念想起大理寺那残酷的手段,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大声开口“对,是她就是她背着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谢初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微微一冷,而后笑了起来。
清脆悦耳的笑声满是嘲讽讥诮。
看着笑得过于嚣张的女人,林玉行冷咳两声提醒她收敛一点,不要影响大理寺办案。
“既然如此的话”付子遥温和的声音响起,“既然陈小姐说不是,咱们也不能胡乱抓人不是,林大人,这就将人放了”
林玉行看了一眼付子遥,而后冷声开口,“陈贺鑫已经招供,他说自己受了陈荷念教唆才敢这么做,但陈荷念死咬不是,究竟是与不是,还得查证。”
言下之意便是,放人是不可能的
陈贺鑫
陈荷念一愣,而后眼里冒出一些怨恨来。
废物真是一点都靠不住
陈夫人愣住,而后就看到一个侍卫将五花大绑的陈贺鑫拎上来。
“鑫儿”陈夫人惊呼一声,而后就要扑上去。
侍卫拔出长刀,冷声呵斥道“妨碍大理寺查案,可是要吃牢饭的”
陈贺鑫疯狂的挣扎起来,求救的目光看向自家母亲。
利刃面前,陈夫人也不敢扑上去,只能站在那儿有些无措,眼里满是心疼担忧的看着陈贺鑫。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陈夫人冷锐着面容看向林玉行,“鑫儿最是善良,平日里都舍不得踩死一只蚂蚁,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林玉行冷漠的看了一眼陈夫人,而后和身边的侍卫开口,“带走。”
和这种人,着实是不需要多费口舌。
“谁敢”陈夫人眼见自己的儿子就要被带走了,怒声,“我要见太子殿下我要见皇后娘娘我要禀明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
看着有些犹豫的侍卫,林玉行冷声开口,“怎么没听懂我的话吗”
侍卫一抖,而后急忙拽上几人就要往外面走去。
见陈贺鑫被拖走了,陈夫人也急得没了分寸,直接怒声“林玉行你敢”
林玉行蹙眉,正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