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知道。”谢知博开口说,“母亲你放心,遥遥是儿子看着长大的,儿子将她当成了亲生女儿,怎么可能会委屈了她。”
等查清冯水兰做了些什么,自己可不会放过她
谢老夫人看了一眼自家儿子后,目光落在孟诗语身上,她站起身来,淡声开口“诗语你跟我来。”
孟诗语应了一声,随后起身搀着谢老夫人就出去了。
一旁的婢子将甜汤送过去放在桌上,恭敬开口,“将军,这是侧夫人亲手给你做的。”
谢知博看了一眼那碗甜汤,冷声开口,“之前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既然诗语不想说,那自己就去问其他人。
婢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开口,“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侧夫人不让奴婢说。”
“嗯”谢知博侧目看过去,不怒自威的气势直接朝着那个婢子压过去。
婢子颤巍巍的开口,“侧夫人怕将军觉得她是在挑拨离间,将军饶命啊,奴婢,奴婢,奴婢”
“说”谢知博冷声呵斥。
婢子头磕在冰冷的石板上,视死如归的开口,“郡主训斥表小姐的时候夫人来了,夫人不问由头就想要训斥大小姐,郡主好像是生气了,说了几句就带着大小姐离开了,奴婢死罪”
“啪”谢知博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好一个冯水兰啊
她还真是屡教不改
纵使婉婉不是亲生的又怎么了婉婉对她还不够孝顺吗
婢子低眸,暗色划过。
侧夫人还真是料事如神啊
“将军息怒”那个婢子颤巍巍开口。
谢知博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丫鬟,“退下吧。”
婢子如得到特赦令一般,起身一礼,都顾不上拿食盒就跑了。
谢知博靠在椅子里,缓了缓脾气后起身离开。
傍晚,慈净苑。
谢初婉和付子遥过来请安的时候就发觉屋子里有好些人。
谢知博,孟诗语,冯水兰这几位可都在了。
就缺谢初昀和谢初微了。
没多会儿,一身红色衣袍的少年大步而来,恣意鲜明。
谢初昀向几位长辈行礼问安,随后在一边坐下来。
“谢祖母。”付子遥起身抬手一礼,笑容温和的说“遥遥打算过两天带着婉婉去平承王府小住一段时间。”
“哦”谢老夫人开口。
付子遥抬头看去,温温和和的开口,“婉婉心神不宁需要静养,府上到底,平承王府只有祖父和祖母,是静养的好地方。”
付子遥话里的停顿引得谢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冯水兰身上。
谢老夫人冷锐的目光扫过来,冯水兰瞬间如坐针毡。
看着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谢知博,谢老夫人瞥了他一眼,随后同付子遥说,“你们感情深厚是好事,去吧。”
付子遥应了一声,随后坐在椅子上。
“人都到了,那便说一说中馈一事。”谢老夫人不紧不慢开口。
冯水兰抬头看去,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
自己到底是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这中馈大权定然是要由自己掌管的
“我老了,这中馈大权也该交出去了。”谢老夫人冷锐的目光扫过冯水兰和孟诗语,随后眼里浮上几分讥诮。
“知博,这件事由你做决定。”谢老夫人淡声开口。
谢知博应了一声,随后目光落在了冯水兰身上。
冯水兰抬头看过去,面容柔柔,可心里到底是忍不住得意了起来。
自己好歹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夫人
将军心里肯定是有自己的
谢知博想起白日里的事,目光从冯水兰身上移开,落在了孟诗语身上。
孟诗语抬头看去,对上谢知博温和的目光时,怔愣住了。
一般情况来说,正室在的情况,中馈都是由正室掌管。
中馈落入侧室手里,那就只能证明正室犯了过错被厌弃。
将军要真是将中馈大权给了自己,那她和冯水兰是要正式的撕破脸皮了。
“诗语,你多跟着母亲身边学学。”谢知博看着孟诗语,温和着声音开口说道,“我相信你可以管好的。”
如果让冯水兰继续执掌中馈,只怕她一定会慢待婉婉
加上冯水兰的所作所为,若非顾念旧日恩情,自己早就休妻了
孟诗语愣住了。
冯水兰的面色僵硬起来,眼里的神色扭曲。
她低垂着眼眸藏住眼里的扭曲,手里的帕子死死的攥在一处。
“不”孟诗语摇摇头,“将军,妾身”
若非场合不对,自己还真想去看一看冯水兰的脸色,一定很有趣吧。
“就这么决定了。”谢知博一锤定音,他抬头看着主位上的谢老夫人,说,“母亲,您觉得如何”
“嗯。”谢老夫人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