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承王府。
谢初婉才起来,也千就从外面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行礼之后,她走到谢初婉耳边低语了几句。
谢初婉急忙收拾好,看着面露担心的付子遥,简单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谢家。
谢初婉径直去了慈净苑。
才走到屋子里,谢初婉就看到跪在一边的孟诗语和谢知博。
谢老夫人则是沉着脸坐在主位上。
“祖母。”谢初婉抬手一礼,而后又向谢知博问安。
谢老夫人抬头看去,声音缓和了一些,“怎么过来了”
谢初婉走上去,接过吕嬷嬷手里的茶水递过去,关心道,“担心祖母。”
“有什么可担心的。”谢老夫人接过茶盏,淡淡开口。
不过是件不算事的事情,她可还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就气伤了自己的身体。
谢初婉的目光落在下面的两人身上。
孟诗语低着头,虽然看不清面色如何,但大抵不会太好就是了。
而谢知博则是穿着官服,一看就是下朝到家就过来慈净苑了,连官服都没换。
据也千说,昨晚上谢知博在宫里喝了不少酒,回到府上后孟诗语去送醒酒汤,然后他就强迫了孟诗语。
今早谢知博才去早朝,孟诗语险些自缢在屋子里,若非吕嬷嬷几人发现的及时,早就香消玉殒了。
谢老夫人侧头看了一眼吕嬷嬷,冷声开口,“先将人扶起来坐着吧。”
孟诗语倒也算是狠,下手这般迅速,要是让冯水兰知道了,只怕要疯啊。
吕嬷嬷点头,而后走上去将孟诗语搀扶起来,“孟姑娘,你身子弱,快坐着吧。”
孟诗语拗不过吕嬷嬷,最后被摁在椅子里。
“儿子知错”谢知博俯身磕头。
母亲对他们管得严,最厌恶他们做出这种事情,只怕母亲很生气,对自己也很失望。
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在谢老夫人的意料之中。
谢老夫人秉承着做戏要做全的原则,冷着脸就差将手里的茶盏给砸过去了。
“母亲,若诗语愿意,儿子择个吉日迎她入门,以侧夫人待之。”谢知博恳求开口,而后再度磕头,“还请母亲成全”
昨晚上喝多了酒,诗语过来送醒酒汤,没说了几句话,自己便犯了糊涂。
是自己孟浪了。
犯了错,那就要尽量去弥补过错。
谢老夫人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孟诗语,最后摆摆手,乏累的开口“冯氏到底还是将军夫人,你同她商量吧。”
这种事她也懒得管了。
最重要的是,这种事情让冯水兰亲自去操办,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自己不止清闲了,还能看冯水兰强忍着怒气笑容盈盈的去操办,何乐而不为呢
谢知博应声,而后就带着孟诗语出去了。
“子衿,陪我去吃早饭。”谢老夫人放下手里的茶盏,开口说。
谢初婉应了一声。
这边。
谢知博带着孟诗语回到屋子里,看着几步之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女人,心里忍不住闷疼起来。
“你这么不愿意啊”谢知博挑起孟诗语尖尖的下颚,看着她脖子里的印子,又心疼又憋屈难受。
为了逃避自己居然都想要吊死
她是有多厌烦自己啊。
谢知博有些自嘲的想着。
孟诗语侧过头,抿着唇瓣不说话。
“说话”谢知博忍不住加重了一点语气,“诗语你就这么厌恶我吗是不是”
孟诗语猛地看向谢知博,眼里的神色哀伤绝望,“你是兰儿的丈夫啊你让我如何面对兰儿在她禁足的时候,我同她的丈夫居然,谢知博,你让我日后如何做人啊”
听着孟诗语声嘶底里的绝望控诉,谢知博哪还有半分的憋屈,他只剩下了满满的心疼和懊恼。
是自己的错,诗语是非常重感情的一个人。
她视冯水兰为亲姐妹,又怎么可能会同冯水兰来抢自己,难怪会对自己那么生疏,甚至还要自尽。
都是自己的错,让诗语难做了。
看着声泪俱下的女人,谢知博伸手抓住她的肩膀,沉声开口,“是我强迫你的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诗语你看看,这个巴掌印还在呢。”
说着,谢知博将脸凑上去。
那半张脸上,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巴掌印。
这是孟诗语昨晚上反抗的时候不小心一巴掌打上去的。
孟诗语别过头,一边掉眼泪一边开口说“你放开我”
冯水兰什么德行自己可是太知道了。
自己这么做就是要加深冯水兰和谢知博之间的矛盾,最好就是让谢知博愈发厌恶她,最后休弃她
然后自己还要把她给千刀万剐了,如此才能给自己的父母和亲族一个交代
“不放”谢知博直接将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