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瓢泼大雨,为何之前无事此次就发生了如此严重的洪涝可否有人给本王一个答复。”
这个时候,一个官员屈膝跪在地上,“臣该死”
谢初婉不由抬头看去。
“臣乃是河道总督,负责湖州所有河道一应事宜,几年前臣检查出几道河堤老旧存在风险需要巩固修缮,便写了几份请求皇上拨款修缮河堤的奏折,奏折倒是递上去了,可银钱是一分没见到。”
说完,河道总督附身磕了一个头,哽咽开口,“知府威逼,臣贪生怕死,终酿成这场大祸,臣死罪还请殿下降罪”
谢初婉抬头看了一眼坐在椅子里的少年。
“殿下还请殿下明鉴啊总督大人为了修缮河道,这几年一直将俸禄补贴进去”一个颇为年轻的官员跪下,铿锵有力道,“总督大人并非贪生怕死,他是怕自己死后这个位置被小人取代,到时情况更糟这些年总督大人夹缝求生实属不易,臣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妄言不得好死还请殿下明鉴”
沈玄卿淡漠的目光落在这两人身上,随后淡声开口,“是非对错岂能只听一人所言,你们两个先起来。”
“是。”两人不敢多说什么站起身来。
驻守将军看了一眼眼眶通红满目愧疚的河道总督,不由得有些唏嘘。
谢初婉将手里的文书放下,见少年看过来的目光,她说,“臣女觉得总督大人所言并非假话。”
“是吗”沈玄卿反问了句。
谢初婉看着这装模作样的少年,眯了眯眼,随即端着恭恭敬敬的态度开口说道,“从湖州知府贪污受贿的账簿上来看,除却与盗匪勾结谋取的,还有一大笔不明账目,想来就是朝廷拨下来修缮河堤的银钱,这确实被湖州知府私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