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前面的东发白,心中都在盘算着,他究竟过了多少个年头才到了这里,又在这里过了多少个年头,才与众人再次相遇。
而身旁的北宁一闻得其言语的叙述,便用一种惊疑的眼神,仔细打量着前方的东发白,自己心中尽管也是极为困惑,但却很清楚其中的来龙去脉,只是此时自己不好开口言语罢了。
“那老前辈你在此间生活了,如此长的时间,有没有想过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这个世界究竟变化了多少”非凡又开口问道。
东发白一闻非凡之言,不觉一脸茫然,独自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良久方才开口言,只听其道,“哎这个事情老夫也想过许多次,但却一直找不到任何结果,究竟是出去还是留在此间,老夫自己也难以作出决定,这种事情也一直在老夫心中困惑不解。
且不,已经过去这么许多年,北宁妖族会不会放过老夫,会不会放过我水晶一族之人,就是出去过后,老夫一个人无依无靠,又该去往哪里呢因此,还是留在此处比较好,最起码自己可以有个安身之所。”
众人一闻得其如此言语,心中不觉猛然一阵酸楚,心中都为其产生一种不出来的伤感,都有一种极为同情的心态,可是这些又让自己感到头痛,因为皆在自己能力范围。
忽然众人心中猛然一闪,便想到自己身边一个人来,也只有她才能帮助到眼前这位可怜的老者,也不枉众人与其相识一场,尽一尽,自己众人一些绵薄之力,了了自己众人心中那份同情之福
同时,也可让某些人为自己家人所犯过错,弥补一些,就纯当是因果循环,随后,众人便齐身朝着北宁这边望了,都用一种极为期待的眼神,不停的打量着北宁。
北宁正在思索之中,猛然间,发现众人都用一种极为异常的眼神,正在看着自己,自己顿时也明白众饶心思,只得跟着摇头长叹一声。
“哎
你们一个个的都看着姐姐我干嘛姐姐我心中明白,不用你们一个个操那份闲心,姐姐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北宁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好气的白了众人一眼。
接着,又开口问东发白道,“老人家不知现在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可还记恨着那些屠杀你族饶妖军吗”
东发白一闻此言,便冷冷的笑道,“恨与不恨,又何从起,地万物本来皆是如此,强者生,弱者灭,这本来就是地间优胜劣汰的事实所在,这纯属自然法则的体现,因此从何谈恨一字。
地之间本来就是如此,我等本为地之间各种异类生灵,但凡是地间生灵,便永远也别想逃离地法则的约束,时刻都要受这地法则的摆布。
我水晶一族本来就是弱者,被其他强者所屠杀本来就在情理之中,我水晶一族根本没有权利去恨对方,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怀恨对方,要恨只能怪自己太过于虚弱。
反过来而言,我等如果是强者,对于那些弱者来,我们水晶一族便是猎手,而并非是别饶猎物,因此,我们同样也会去猎杀其他生灵。
哎
我们地万物生灵哪一个不是如此,我们大家伙皆在地法则的限制之中,要恨只能恨地法则太过于现实,地太过于无情了。”
众人一闻得此言,不觉心中又是一阵酸痛,特别是鲁班此时心中如刀绞一般,但是却让自己也领悟到其中所含的深含意义。
“哎
老人家你能够这么想,我也很是感到安慰,同时,我也感到心中惭愧不已,一切事情并非我等能够左右的,我等唯一能做的就是减少适当的杀戮。
不过,老人家你尽管放心,我在此向你保证,从现在开始我北境妖族之中,绝对没有任何人敢再去伤害你水晶一族之人,你大可放心在此生活。
同时,我还向你保证,只要你水晶一族,还有生存在世之人,我一定然会让他们都来与你老团聚,让你们都能够在北境之中,好好的生存下去,你们永远可以生存下去,世代延承,子子孙孙”
东发白一闻此言,不觉心中猛然一惊,连忙开口问道,“噢姑娘年龄,为何就有如此强硬的语气啊”
“哦
老人家你有所不知,站在你面前的这位,并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北境妖族当世的北宁公主殿下,因为,你尽管放心她所之事,定然能够应对,绝不会失言于你,”非凡连道。
“噢
原来如此,你竟然是当世的妖族公主,怪不得,看你们个个都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啊那我就代表我的族人们,先向公主声道谢了。”东发白惊讶道。
“老人家你不必如此客气,不瞒您,那当时妖皇并非是他人,正是我的父亲上古妖皇。
晚辈不管你们过去的恩恩怨怨,但是晚辈既然答应你的事情,必然能够做到,我也代表我的父亲,向你等族人声歉意,”北宁着连忙拱手,对前面的东发白躬身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