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可以否定他的另一面,只有沈雪宴不可以。
云缚安还是在喃喃呓语,独活大不敬地捂住自家小姐的嘴,生怕从她嘴里说出一句不中听的话来。
独活确实是多想了,原先云缚安虽然任性,却仍然是大家小姐,一直有着大家闺秀的品格,现下虽然在元国死了,不见云缚安。
但是她活在了南诏,成为了太女殿下南妱。
一切都没有改变,她仍然是高贵的,这是不可改变,有争议的事实
太阳注定是要西沉的,可这只代表着这一天的结束,月亮升起,也仍然代表着希望。
独活抱着云缚安足尖轻点,便从湖面踏过凌波,轻松到达岸边,转头一看,沈雪宴似乎醉倒在船上了。
船头上立着没有存在感的小厮,没有沈雪宴的吩咐,也不会过去。
天黑了,时辰是属于沈公子的。
天再次亮起来,所有人都要为着南诏的未来奔波。
云缚安还在口中喃喃
“大伯,不要走”
“阿翁,别不要我,求你”
梦里诚然会有不好的人事,可对于云缚安来说,也是怀念亲人和在乎之人唯一的代价。
就这样,独活抱着云缚安在夜间穿梭,最终落到一户低调隐秘宅子的房檐上。
房中亮着灯,不知是谁点的。
进去之后,方才瞧见白邺撑着下巴,听见动静便立即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