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元国,只怕是腌臜逼迫的事情数不胜数。
云缚安让自家姐姐消气“没关系,现下我既然在这南诏,便会一路,将我要做的事情做完即可。”
等她做完,便是一家人团聚之时,再不必手受分离之苦。
云赋裳叹了口气,摸摸云缚安的头
“如此这般,倒也好了。”
半夜,云缚安站在苏府的花园,下人们早已歇息,她则是怔怔地瞧着这海棠花。
自己离开了云府,那陆谪什么时候会去找寻自己的身世呢
想着,云缚安便又冷凝了眼眸,兰阿这等将人性命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不配存活在世。
这些日子,边界附近的从龙暗卫都受到了号召,每日都有隐秘之人入这府邸中来。
全部都归于苏难管理,云缚安也能喘口气。
一道黑影从房顶上踩过,很轻,若是不细听,也听不出瓦砾的脆响。
云缚安缓缓坐在石凳上,不多时,便另有一人单膝跪地行礼
“殿下。”那人轻声唤道。
是姜石年。
“坐下吧。”云缚安抬眼,眼睛比那月光还要纯粹,“让你办的事情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