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炭火好像有些要熄灭了的迹象,云缚安拿着银勺子,轻轻地拨了拨,然后又放置在一旁
“灰烬深处,也仍有余温啊。”
沈雪宴听见此话,潸然泪下。
他承受过太多的夸赞歌颂,却承担不起一点流言蜚语,还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看的通透。
云缚安递上自己的手帕,半是开玩笑办是认真说道“沈家哥哥可不能哭了呀,沈叔叔把你卖给我了呢那你以后可要好好帮我做事啊”
自从醒来之后,沈雪涵就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他的,他心中并无波澜,只是在好奇,为何郡主,不,现在是公主了,会要他一个废人来做事。
今日听了她的一席话,只觉得十多年的书都白读了。
天气阴的快,又爱下雨,如今又是明晃晃的光照进来,引得云缚安一阵嘟囔
“啊呀,白带我的绫罗伞出来了,等到过年的时候,只怕你们都要入宫,到时候我们再去宫中的梅园赏花啊”
“我家还有绿梅呢,可好看了”
沈雪涵偷偷擦掉眼泪,眼前的云缚安,像个小太阳一样。
沈家,也不会一直在低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