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阮在在回到家看见一片狼藉,椅子倒放着,地上少许瓷器碎片。
她唉了一声,紧接着把书包放到沙发上,转身去阳台将扫把拿进来将地面清理干净。
直到天都黑了很久,黄素秋和陈大同一个都没回来,阮在在肚子饿得不行,就去厨房简单下了碗面条吃,看书也没人打扰,一时间乐得轻松自在。
要换了平时,陈辉看电视总把声音放得很大,还嘻嘻哈哈的,一点没顾忌,根本就没法清净的学习。
这事阮在在也不是没抗议过,最后的结果是她错了,黄素秋常挂在嘴边的,你是姐姐,回房间把门关着不就行了;弟弟还小,说了也不懂,现在谁家小孩不看电视什么的。
久了她就放弃了挣扎。
忽然邪恶的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为什么说邪恶呢其实阮在在知道,黄素秋和陈大同吵架了,并且吵得很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以她对黄素秋的了解,一般的事情不至于这么闹。
第二天她从楼下开麻将馆的阿姨处得知黄素秋确实跟陈大同干了一场,风风火火的带着陈辉回娘家去了,至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念在她小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就这样,阮在在度过了一个愉快又自在的周末。
可舒心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又到了周一。不似刚开学的悠闲了,各科老师都在拉课程的进度条同时还反复温习之前的题,因为国庆节后回来就要月考,阮在在这边还得完成班主任交给她的任务,监督篮球校队的排练。
这种被予以重任的感觉累并快乐着。
眨眼就到了周三,沾了放国庆的光,只上半天课。
不过阮在在也得留下来在操场看着,有个问题困惑了很久,她终于问出来,“如月,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多此一举”
“嗯”应如月没怎么懂。
通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阮在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又说了遍,“就是我们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在没在他们都在努力排练,赢了也是属于他们的荣誉。输了脸上没光,没道理偷懒。”
“那不能这样说。”应如月拉着阮在在在椅子上坐下,这都九月底了,天依旧灼热,好在一阵风吹来抚平了心里的烦闷,她将飘到脸颊的碎发卡到耳后,“他们是这个团体的主要成员,心思就放在赢上面就行了,其他的交给我们,相当于后勤吧,特别是当天,就害怕有什么突发情况都需要我们去处理和交接的。如果不跟他们一起排练,到时候比赛临时被拉着去负责这个会手足无措,而且跟成员们不熟沟通起来也不方便,其实也相当于在排练我们”
好像是这个道理。阮在在点头。
应如月是个聪明又自律的人,哪怕在吵闹的操场也能做到集中注意力,阮在在就没那么强大的定力了,时不时走神,不过在她的带领下也渐入佳境,不知不觉就刷完了一套试卷。
等抬头起来活动了下颈脖,发现天不知什么时候暗了,孙程浩拍着篮球过来,笑着说,“长得美就算了,还这么用功,得了吧你们是准备把人逼死吗”
“赶紧的,起哥请吃烧烤。”
话落,阮在在面露难色,她这些天跟着噌好几顿吃的了。人都是要脸的,总这样不行。
“走啊,在在。”应如月见她没跟上来,折回去拉她,“愣着做什么”
“我就不去了。”
“啊”应如月蹙了下眉,又很快松开,不解的问,“你有什么事吗”
不知怎么回事,脑子跟突然短路了似的,想好的理由离家出走了,阮在在无措的扣扣手指,“就家里人不让我太晚了出去。”
几双眼睛都齐刷刷地看过来。
阮在在为说谎感到脸红,都不敢看他们。黄素秋哪有那个北京时间管她呀,心思都在陈辉和麻将上面。
应如月一时也觉得为难,不由看了看主心骨梁起。
梁起走到阮在在身边,自然的将她手里的书包接过来提着,偏头看她,敛着眉眼说,“吃个饭要不了多久。”
随即扯着她袖口往前走。
两人落在后面,慢吞吞的走着,见阮在在情绪低落,梁起勾着笑,低声说,“不用不好意思,什么时候也请我一次”
阮在在蓦地抬头,撞上梁起略带戏谑的目光,她不由有些恼,垂眼嘟囔,“我就是一高中生。”
言下之意哪来的钱。
梁起无所谓的耸耸肩,“那就欠着。”
阮在在“”
“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说。”
“”
去了梁起他们常去的那家烧烤店,还没坐下就闻到一股勾人的美味,口水都要下来了。
店主是一对四十左右的夫妻,热情的招待着。
除了阮在在,都是玩了好几年的朋友,像应如月这种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更不用说了,都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自个想吃什么就迫不及待的点了,老板娘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