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辉扬了下手中的拂尘,不急不躁的说道“贫道不知你们的道理为何物,但再大也大不过贫道手中的这柄拂尘”
这时,秦淮河上那艘画舫悄然划至岸边,一块舢板从传上顺了下来,那佝偻着肩膀尖嘴猴腮的男子从船上走了下来。
向缺见状,顿时再次懵逼。
这在火车上碰到的两个奇葩,怎么在这冒出来了。
“曲阜孔府大执事,有礼了”赖先生朝着孔大先生拱了拱手,轻声说道。
孔大先生抿了抿嘴,顿了一下,才问道“你又是何人”
孔大先生也蒙,这两个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赖先生背着手,没有答话,却回身指着秦淮河岸边的那艘画舫答非所问的说道“那孔大先生可知道那艘船上又是何人” “唰”孔大先生眼神一凝,望向画舫,此时船头上,一个穿着宫装的身影不知何时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