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能不清楚”季寻真咬着牙,“是你逼迫于她,是你强迫她”
“我不是”谈妄言果真被激怒了,“我与她本就已有婚约在身,她本就是我的妻子。”
“笑死,世人都知,她的丈夫只有一个,就是谈抚萧。”季寻真轻蔑地啐了一口,“你算个什么东西,觊觎她的渣滓。”
谈妄言闻言,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一心只想置季寻真于死地。
他一瞬之间打散,朝季寻真袭来。
这四四方方的阵法之中,充满了无数的他的粒子,季寻真的匕首根本不管用。
他似乎要折磨季寻真,没有一下子袭入要害处,只是一枚粒子擦了下季寻真的手臂,然后钻进她的皮肤。
季寻真一惊,她并没有想到,谈妄言的能力,还能这么用。
她眼睁睁看着,她手臂上的一块皮肤高高隆起,那枚粒子在她的手臂你乱钻。
钻心的疼袭来。
那粒子在她的手臂里极力扩散,想要冲散她的皮肉,将她的整块皮肤活生生与肉分离。
季寻真哪里能让他得逞,眼疾手快,旋下自己的一大块手臂上的手
血肉飞溅,那谈妄言再度凝成了一个半空中的脑袋。
他的脑袋迎上了那一抔热血。
“天啊,真是美味”他的舌尖变态地舔舐着沾染在他脸颊的血肉。
“我要钻进你的眼睛里、耳朵里、嘴巴里吃掉你的眼球,啃掉你的脑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空气里弥漫了谈妄言的笑声。
“死变态。”季寻真嘟囔着,“长得这副丑样子,怪不得薄花蓉连看你一眼都嫌恶心。”
此话令谈妄言陷入了疯狂,他再度打散,化为漫天颗粒,攻向季寻真。
“滚开”就在他快要触碰到季寻真的那一刻,一道屏障伫立起来。
竟是沈涧,他衣袂飞起,吟唱要诀,金光万丈的屏障抵挡住了谈妄言疯狂的攻击。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制服住我吗”谈妄言哈哈大笑。
他打散的粒子合为一体,合成了一个尖刺的形状,那尖刺锐利无比,往这屏障上直戳上去。
那屏障越来越薄、越来越薄,正当两人抵挡不住之际,那谈妄言学着季寻真刺激他的那一套,嘶哑着嗓子刺激沈涧,“沈涧,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一口一口吃掉薄花蓉亲生儿子的”
“你那个时候饿极了,一口吃掉了那只狼崽子的眼睛,那狼崽子叫啊叫,叫得好凄惨啊”
“可是你呢你非但听都听不到,还掏出了狼崽子的灵魂,一点点撕碎了吃。”
“那是薄花蓉的亲生儿子呀,你吃掉了她的亲生儿子,还冒充她的儿子,骗取她的亲情,你又是什么薄情寡义、无情无义的东西”
沈涧的死穴正在于此,他纵使聪明万分,却也抵不住这老奸巨猾的贼人专刺死穴的攻击。
“沈涧,沈涧,你的气息不要乱,不要乱”季寻真察觉到沈涧的不对劲。
一股黑雾,从他的衣襟里蔓延出来,渐渐到了脖子,到了下巴,到了脸颊
“沈涧,不要走火入魔”季寻真急了。
“哈哈哈哈哈哈”屏障外,传来谈妄言嚣张的笑声,他用尽全身功体,往这个屏障里穿刺。
就在屏障破裂的瞬间,一个身影,以风雷之势冲了过来。
那个身影抱住了沈涧,旋即,那枚尖刺,洞穿了那个人影。
一刹那间,天地仿佛静止了。
谈妄言恢复成了人形,他梦寐以求的鲜血洒在了他的脸上,他却再也露不出那变态又欣喜的表情了。
他的表情凝滞了,季寻真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属于人类的惊慌失措。
沈涧抱住了那个人影,那个小小的、瘦瘦的,承载了他整个生命的女人。
“薄花蓉”沈涧喊了一声。
“嗯”薄花蓉眼睛清亮地看着他,嘴角弥漫着鲜血。
“薄花蓉,薄花蓉,薄花蓉”沈涧喃喃地喊道。
薄花蓉的下半身被戳出了一个洞,支离破碎,肠子流了出来,胎儿也保不住了
他抱起薄花蓉,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要了,他要去药王谷,只有药王谷才能救得了她。
“薄花蓉,我带你走。”沈涧慌乱地说。
薄花蓉只是看着他,“我我这一次,保护好你了吗”
“保护好了,保护好了”沈涧点头。
“嗯,我不会再让你出事了”薄花蓉的眼皮耷拉下来,“沈涧”
“我我在这里”沈涧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一直好好爱你”薄花蓉甜蜜地笑了起来,“我的孩子”
“我从来都没顾怪过你”
“啊啊啊”沈涧无助地喊叫起来,他突然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沈涧,你快走,你快走”季寻真连忙将沈涧推出阵法,“用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