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绥你说啊”越不惊又问。
晏绥“”
“李淳风”越不惊又转向了扛大剑的少年。
李淳风“”
越不惊环视了三人一圈,他不明白,为何这几人都沉默了
这时候季寻真走了过来,见三人和越不惊僵持不下,她本来刚刚和师姐们聊得很快乐的,她真的好想好想马上就见到谈明月啊。
想他想到发疯。
“你们怎么了”季寻真一头雾水。
澹台灵犀吞了口口水,然后指着光屏上那一行,“越不惊选的任务。”
“说是不用一整天就能干完,每日学业完成后来回搬个十来次,就能挣十几个积分。”澹台灵犀到底是好心,努力找补了下。
“那还选得挺好。”季寻真一边真心夸赞,一边抬头看去,看到倒夜香三个字的时候,脸一瞬间垮了下来,“越兄真是能屈能伸。”
“所以夜香是什么”越不惊只好求教季寻真。
“你的室友陆九谦每晚都要去茅房解决的那个”季寻真解释得形象又直白。
越不惊的缠枝玉笛女鹅,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笑死个人了。”方才侮辱越不惊的资深外门弟子,名叫黄门,见那几人走了,捂着肚子笑得不行。
“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选了倒夜香,还真是见了积分连尊严都不要了。”另一个外门资深弟子道。
“哕,真够晦气的。”黄门洋洋得意道。
正在几人大声嘲讽越不惊等新晋弟子之际,缠枝玉笛隐了个身,飞身而来。
它身上的隐身法术属于亲传弟子级别才能学到的高级隐身法术,所以在场的弟子都没有发现它。
它见这几个贼眉鼠眼之人在嘲讽主人,直接一闷棍敲了上去。反正主人吩咐了,只要不打死,怎么打都没问题。
“哎哟”黄门脑门一阵剧痛,“谁他妈打我”
往四周一瞧,各人都在干各人的事,根本没人管他。
缠枝玉笛又是一敲,打在了那人肩膀上,“啊啊啊啊,好痛”
黄门大叫,他一只肩膀算是被卸掉了。
“老大,你你怎么了啊”另外一个外门资深弟子明显看到黄门表情不对。
“快找,有龟孙打我”黄门赶紧道,话刚落音,一棍子又一棍子,雪片一般锤了下来。
“哎哟,哎哟,哎哟”黄门被打得在地上打滚,他的小弟们全都束手无策,他们全神贯注寻找,可是连打人者的一丝气也找不到。
在黄门被打得奄奄一息之后,那棍子又直接指向了方才开口的几个小混蛋,直至把他们打到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饶是如此,嘴上还不干净,“我大哥的亲叔叔,可是碎月剑道的亲传弟子黄光,谁人敢打,不想活了”
“噗嗤。”只听一女声一笑。
那小弟恶狠狠看去,见到那人衣服颜色之际,又畏畏缩缩噤声。
一身深蓝道袍精英弟子。
此人正是方才为季寻真解疑释惑之人,名叫伏清,长得清秀可人,她完全没了方才面对季寻真时的活泼爱笑,而是一脸讥讽。
“真当自己是根菜啊,在这里叫叫嚷嚷,成何体统”伏清道。
她知晓黄光,碎月剑道引剑锋峰主手下的亲传弟子,引剑锋峰主人狠话不多,那黄光也一脉相承,平日里霸道惯了。
他的这些个亲戚也鸡犬升天。
“教训你的那人的气,连我也察觉不出,功力定是在精英弟子之上。”伏清下巴看黄门那群狗,“你好好想想,得罪过什么人吧。”
“别把你叔叔搬出来了,收拾你那人,不见得比你叔叔差。”伏清言尽于此,与小姐妹们手把手消失做任务去了。
黄门几个平素嚣张惯了的外门资深弟子一听,哪里还敢再多嘴什么,全部若丧家之犬一般,相互搀扶着,抚摸着腰间碎月,传送了回去。
缠枝玉笛简直是杀红了眼,它小腰一撑,哇哦,真的好骄傲呀
爹爹主人一定可高兴了,今天也是一只有用的小玉笛呢
昆仑顶峰,碎月剑道最高处的九剑锋内,有一处小阁楼。
小楼临水,天河水流淌而过,在小楼外汇聚成小溪,小溪里水中花飘摇,芦苇丛丛,水里游鱼游荡,珍奇野兽在屋外打闹奔跑,好不和谐。
“明月你不要动。”一个骄傲的少年音,小心翼翼道。
小楼里一片又一片透明的纱幔笼罩,卧间的大床上,一少年躺坐之上,赫然是谈明月。
而他身边,则是一身青碧道袍的少年天骄叶冲之。
到了亲传弟子以上,道袍便都是青碧之色,只看腰间碎月几片,与腰间其他其他的标志,来区份的不同。
连萧天纵座下大弟子宋靖川都是青碧道袍,只有谈明月不同,他雪色道袍,腰间三片碎月与一把萧天纵亲赐的惩戒小宝剑,以示身份的尊崇与功德的盖天。
叶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