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她会陪在星洲少爷身边的,直到直到直到永远
如果不长大就好了如果不知道从头到尾,自己就像一只小丑一样就好了
活在她永远使着她的小聪明,永远追逐他的路上,该多好啊
澹台蔓双目紧闭,自愿堕落进永恒梦乡,她脸上的黑斑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覆盖了整个脸
闵姑伸出手指,锋利的尖刺刺穿了她属于人类手指的皮肤,尖刺轻轻在澹台蔓脸上一划
哔啵哔啵,脸皮像是金纸一般,这样薄这样脆,一划就碎了。
脸皮散落下来,随即出现的,是属于节肢动物的三角形光滑硬壳。
“我的女儿,来,杀了他”闵姑指着床上躺着的贺星洲,鼓膜发出声响,尖刺划过他的脸颊,“杀了他,真正成为我们的一员。”
澹台蔓属于人类的大眼球盯着贺星洲,她看着他,呼吸间有些彷徨,她缓缓地缓缓地举起胫足,只要轻轻这么一割,他的脑袋就能旋下来。
可是
正此时,床上的男人双眼猛地一睁,他与已经身为怪物的她一个对视
“啊,别看我”澹台蔓下意识以胫足挡住了自己的脸,这一刻,已变成怪物的她,竟害怕给贺星洲带来坏的印象。
贺星洲以手捏诀,一道银色龙影从掌间穿出,直刺澹台蔓与闵姑
嘭
门也被闯开,门外的澹台灵犀执着剑冲了进来。她听到无修的示警,第一个想到的是贺星洲的安危。
入目而至的,是两只怪物正在和贺星洲的护命银龙缠斗。
其中瞧起来较为犹豫的一只已挪移到了贺星洲跟前,澹台灵犀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运力往前一蹬,朝那只怪物快狠准地刺了过去。
这一剑,从怪物身后贯穿了它。
当这怪物到底之际,另一只发了狂一样鸣叫,就好像痛失了自己的亲人一般。
嚎叫的怪物冲过来想要撕碎澹台灵犀,它速度之快、力量之猛、声势之大,都是澹台灵犀平生仅见的,她避无可避,也无法躲避
澹台灵犀所能做的,只有闭目,引颈就戮。
就当热血洒到她脸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睁开眼,入目的是怪物已经被切割下的头,以及贺星洲被怪物胫足刺穿的身体。
他在最危急的那一刻,驱使银龙斩下怪物头颅,而自己则以身替她挡了最致命的一击。
“贺星洲”澹台灵犀惊叫,她手脚发抖,连碰都不敢碰他。
贺星洲嗤笑一下,从左胸拔出了胫足,“澹台灵犀,你就这点胆儿”
“我去叫军医”澹台灵犀忙要出去。
转身的一瞬间,手被贺星洲拉住了,澹台灵犀愣了一下,光天化日之下,这是他头一着在白天拉她的手。
“让青桃去叫,你陪我待一会儿。”背后是他的声音。
澹台灵犀驻足,点了点头,耳根有点红,“那你先放开,我出去叫青桃”
“马上就回来。”她补充。
“对了,澹台蔓去哪里了”澹台灵犀忽然想起。
“她啊被吃了”贺星洲欺骗她。
澹台灵犀的眼神有些沉痛,“我明白了。”
待她颠颠地跑去叫走后,贺星洲深深吸气,每一个动作都令他疼痛难忍。他坐下来,对着那具被澹台灵犀刺穿的怪物尸体,“对不起。”
“人的心总是偏的,连我也不意外。”
“我替她,也替我自己说对不起。阿蔓,我承诺过你,要让你过得好。”
“现在我也快死了,下辈子,我再来补偿你吧。”
他烧了一张符纸,静静地看着这张符纸燃尽,那怪物的尸体也随符纸烧尽,这样他下辈子也能认出这个人了。
无关爱情,仅是一份承诺与责任。
季寻真看了一路触目惊心的画面,吃了面的百姓脸上布满黑斑。
他们发狂一般地寻找面食,黑斑侵占完了整个面皮。
这时哪怕轻轻一触碰,皮肤就会像脆壳一般碎裂,里面隐约可见节肢动物的硬壳。
如今这些怪物比外面那些孵化完整的,要弱上许多,府军们捕捉起来,也没有太多死伤。
只是吃了那面的人数过多,三百多百姓,一下去了一百多人。
一路哭喊的再一次失去亲人的百姓们,令季寻真不忍卒听也不忍卒视。
她一路行到厨房,厨房外围已被府军重重包围住,但没人敢进去。
厨房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子,厨师、帮佣、还有几个仆人在里面。
越不惊捏了个诀做防护,与季寻真对视一眼,首先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
作者有话说:
狗子狰,采访一下,一只狡诈如斯的狼崽,何德何能有你这样一只诚实又勇敢的宠物的
狰咳咳,那是一个漫长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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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试试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