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眸光微晃,他犯病的时候,即便王德都忍不住地恐惧惊骇,唯有她,一直都毫不犹豫地来到他身边,拥抱住他。
他从未在她眼里看到过任何害怕和嫌恶的情绪。
那双清澈的眸子注视着他的时候,永远只有亘古的温柔。
阮绵撑着他的胸膛,结结巴巴地问“哥、哥哥,该怎么解开锁”
凤倾喉结滚动,在她耳边沙哑地解说着。
少女甩了甩脑袋,颤着甜软的嗓音,“哥哥,你慢点说,我、我记不住。”
男人低沉的嗓音温柔至极,“嗯,是我考虑不周,绵绵慢慢来,不着急。”
阮绵的小脸却更红了,但不敢深思什么,赶紧专心地帮他解开玄铁锁。
这原本冰冷的地下世界竟是因她而暖和了起来。
在最后一个玄铁锁打开的瞬间,凤倾几乎是在同时就搂住少女。
可阮绵此时的注意力却在他的伤口上,“哥哥,你的伤。”
凤倾缓缓地开口“绵绵,哥哥的病要犯了。”
他哪儿还有心情管什么伤不伤的
何况这些皮肉伤于他而言简直不痛不痒。
阮绵脑子却晕乎乎地不解他的意思,闻言就着急了,傻傻地就问“那、那怎么办”
凤倾在她耳边低笑,“绵绵不是找到办法帮我医治这病了吗”
阮绵“”
啊
这样真就行吗
凤倾勾唇,“绵绵不是看到疗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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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兔子明天一定写完,写不完就写完再睡,我发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