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心里本就有他,再被他独属的感情一灼,整个都快傻了,呐呐地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凤倾轻笑出声,吻住怀中可人的少女。
两人如同那初尝情爱的男女,时刻都想着亲密地交颈,特别是那霸道的男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霸占着她。
一吻结束,阮绵软软地跌进他的怀里,衣裙被拉开,有些松垮地挂在自己的身上,玉润香肩露在外,如雪肌肤盛开着红梅,那是他昨日留下的杰作,是少女属于自己的证明。
凤倾眸色越发晦暗,他喉结滚动,抬手,温凉的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帮她把裙子拉上来。
此时已经完全清醒的凤倾记着沈从文的嘱咐,少女还未到最灿烂的花季,他必须有度,免得伤了她脆弱的身子。
他们有着一辈子的时间,凤倾又怎么会为了自己一时的痛快而误了她的身体。
阮绵反应过来才知不知不觉她都衣衫不整了。
她羞红了脸,却极为乖巧地靠在他怀中,似他想如何,她都愿意。
凤倾呼吸越发不稳,他抱着她,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几乎是苦笑。
“你这孩子”
怎么就这般要他的命呢
阮绵小声地说“你别再叫我孩子了。”
再叫下去他都快成大禽兽了。
而且她都及笄了。
最重要,他们都发展到这样的关系了。
凤倾低笑,“可不是绵绵从最开始就一直想着成为本宫的女儿吗”
“那是,那是”
阮绵立刻给自己解释,“还不是你之前男扮女装欺骗了世人。”
还有她
她都以为他是真的皇贵妃呢
凤倾薄唇一勾,“若非我是皇贵妃,绵绵怎么会来到我身边呢”
阮绵瘪嘴,“就你有理了。”
男人抚着她的头发,哄着小姑娘,“是本宫不好。”
少女抿了抿红唇,小声地说“也不是的,你都从没掩饰过自己,是我自己笨,都没发现的。”
说着,她还有点低落呢。
不说先前被梁太后算计的事情,就说在他的事情上,阮绵想起自己总能各种煞笔地自我解释,就十分的不忍直视。
唉,她智商真不行吗
系统宿主,大胆地把“吗”和“”给去掉。
阮绵是一点都不想理那个狗系统了,独自沉浸在打击中。
凤倾抱着少女,缓声道“谁说绵绵笨的世人都说你像极了本宫”
“你别安慰我了,”阮绵委屈巴巴地说,“而且,说我像你,你不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吗”
她哪儿像他了
若她能有十分之一的头脑,也不会搞出那么多乌龙了,更不会被梁太后算计了。
“浑说,什么侮辱”
凤倾低沉的嗓音十分有说服力,“本宫的绵绵只是过于真诚了,也过于在意本宫罢了,都说理智在情感面前不堪一击,我不也是”
阮绵睁着水汪汪的眸子,可怜地看着他,“真的吗我真的不笨吗”
“自然,”凤倾笑着吻了吻她的眉心,“谁若说绵绵笨,定是不怀好意,嫉妒于你。”
一口锅就这样砸到系统的头上我没有,我不是,我真的冤枉啊
还有,大人,您有点原则好不好
宿主这样的,就跟聪明完全搭不上边啊
她好不容易对自己的智商有点自知之明,您这是又要将她沟里去了。
看吧
阮绵漂亮的眸子再次明亮了起来,她抓着男人的袖子,期待地确认,“我像母妃,很聪明的”
凤倾柔声道“嗯。”
少女绽开了明媚的笑容,彻底相信了。
嗯,母妃总是不会骗我的
他不会骗你,但是他会忽悠你啊
系统对此表示就特么生无可恋jg
两人在小屋吃了些东西后,阮绵问凤倾,“咱们要回营地吗”
凤倾狭长的丹凤眸微眯,“暂时不用,让他们闹去。”
正好能一次性把朝堂内外的老鼠们都给逼出来,一网打尽
阮绵见他心有成算,也不再多问。
在政治斗争上,她就是个外手,只需要相信他就行了。
何况只要他的身体稳定,梁太后等人就是跳梁小丑。
阮绵更关心的是,“母哥哥,昨日并非月圆之夜,你怎么会”
“母妃”这个称呼,真的是不好再叫了。
不仅难为情,听着就乱成一锅粥。
太那什么了
但不叫“母妃”,叫什么呢
阮绵心里就不觉浮起“哥哥”这个称呼来。
似乎她曾经有很多时候都是这么叫他的。
凤倾听到她甜甜软软地唤自己“哥哥”,剑眉微微挑起,薄唇笑意浓郁。
他伸手逗了逗她的下巴,很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