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围巾绑住了她的双手,红酒被他亲口渡了到她口中
酒精作用下,阮绵脑子晕乎乎的,没力气反抗,也是不敢反抗,只低泣着求着他回卧室,别这样玩她。
男人在她耳边笑得低哑,“绵绵也很喜欢的不是吗”
阮绵“”
每次他叫她“绵绵”,阮绵感觉到的不是亲昵,而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危险和羞耻。
“哥”
“嗯,绵绵难受可以哭得更大声点。”
阮绵“”
你妹啊死变态
哦,他妹就是她来着
阮绵呜呜呜
尹桦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真娇气呢。”
阮绵杏眸含泪,软软的声音尤其可怜,“哥,难受。”
尹桦捏住她的下巴,深吻她,“好,哥轻点。”
然后
阮绵直接被他不紧不慢的厮磨折磨得崩溃了
偏偏他还笑得十分无奈宠溺,“这不是绵绵要求的吗”
阮绵“”
蛇精病真的是好恐怖哦
最可怕的还是,阮绵本以为她的乖顺能让他的病慢慢痊愈,结果,尼玛谁知道反而是越来越重了
呜呜呜,救、救命啊
“绵绵,你怎么了”
舍友见她疲惫地趴在书桌上,双眸无神的样子,十分担心。
阮绵对她摇摇头,“我没事。”
只是有点肾虚。
舍友拧着眉,关心道“学业重要,但身体也更加重要,你别太累了。”
她们都知道,绵绵有个二十出头就享誉国内外的天才数学家男友。
因此她在学业上,肯定压力是不小的吧
阮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