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
嘤嘤嘤,这疼真的是难以消受啊
一直没找到阮绵,阮震身上的气压是越来越低。
所有涉事人员都被他抓到大厅里审问。
吴丽雅丹从昏迷醒来就一直羞愧地跪在地上请罪。
阮沅又怕又愧疚,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阮月更惨,阮震不顾夜非辰的阻拦,连给她洗漱整理的机会都不肯,直接捆了
此时她自己的衣裳破破烂烂,外面只罩着夜非辰的外衣,浑身狼狈,哪还有半点侯府千金的端庄仪态。
倒像是个被抓奸在床的勾栏院女子
阮月羞愤得要死,哭得好惨,“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阮太夫人也是又怒又气,“阮震,你闹够了没”
阮震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鹰眸锐利地盯着阮月,“说,绵绵呢”
阮月泪如雨下,“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夜非辰心疼急了,他也不顾什么礼法不礼法的,蹲下抱住自己心爱的女子,“阮震,你别欺人太甚”
嘭
茶盏摔落地上,阮震煞气腾腾,“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阮月,今日若是绵绵有个三长两短,本世子活剐了你”
“反了反了”
阮太夫人指着阮震,“弑亲之罪,你担得起吗”
阮震嘲讽,“弑亲一个贱奴之女,她也配”
阮太夫人等人脸色齐齐一变,阮月脸上更是惨无人色。
“临安,够了,现在最要紧是找到绵绵。”
镇南侯哪敢在让阮震说话,强撑着气势阻止。
夜非辰眉头皱起,想问什么,但看着心爱女子苍白可怜的样子,终究不忍心,暂时压下心里的疑惑。
长剑的寒光划过所有人的眼前,落在阮月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