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已经好了。”飞鸢探头说道。
林映雪连忙收回了手,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才再转过来,扶住了傅嘉泽。
傅嘉泽好笑,“我又不是走不动。”
林映雪横了他一眼,“谁让你喝那么多。”
语气是埋怨的,但是扶着他的动作小心翼翼。
傅嘉泽喝多了之后,小睡了一段时间已经解了点酒,此时被妻子扶着,他并不会靠在林映雪身上,而是并肩与她走着。
夫妻两人都不大习惯被人伺候,飞鸢处理好了水就出去了。
到了净房里,傅嘉泽进入到了浴桶之中,而林映雪平日里会离开,现在却守在这里。
她有些担心,傅嘉泽会不会喝多了,直接沉在浴桶之中。
净房的温度让她的面颊红润起来,缭绕的雾气好像也进入到她的眼中,让她明净澄澈的眼氤氲了雾气。
她扶着他的动作让他感动,埋怨的语气有些可爱,傅嘉泽忍了许久,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酒气都被香胰子替代,就连口中也是淡淡青盐的味道而不是酒气,就含住了她的唇。
林映雪挣扎起来,她身上的衣服都湿了。
傅嘉泽停了下来,“你不愿”他开始反省,是不是勉强了对方。
“衣服都湿了。”
只是衣服湿那就没有关系,傅嘉泽笑着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他的声音沙哑“晚点烤烤就干了,我来烤。”
把人丢入到柔软的床榻之中,傅嘉泽欺身上前,把她的手搁在他的胸前,正好是伤口疤痕的位置,俯身落下一个个的吻。
如果说平时的动作多是缱绻又和缓的,今日里林映雪觉得自己是暴雨之中的一叶小舟,被浪高高卷起又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