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解决的,现在更不是我帮了就能解决的。”
“当年我跟您说了,星燃已经进入中期治疗,他的效果很明显。可您执意认为星燃住院治疗没有得到改善,认为我不够资格。就算您真正的用意是担心我会受到威胁,害怕他会伤害我,当初您可不是这么说的。伤害于星燃,与我而言都已经造成。”
“就算星燃会伤害我,可我是个医生,我得对我的患者负责,这些情况是我们成为精神科医生时预料到的。所以付先生你说要中断治疗时我说过的,就算是换了个比我更权威更专业的医生,可这对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来说,建立稳定的关系,信赖医生比治疗更困难。”
付先生没想到苏黎煦会这么说,这声轻笑仿佛是在嘲讽他,一时间他觉得被抹了面子。
“就事论事,我感谢付先生为我着想说了这个善意谎言,但是您对星燃造成的二次伤害,对我的伤害,我希望您心里要清楚,也请您自己跟他说清楚,必须要说清楚。”
付先生对上面前这男人的眼睛,如浅琥珀般的瞳仁透着微凉决然,而这张好看隽美的皮囊下,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不堪一击。
苏黎煦收回摩挲杯壁的手,他淡淡笑道道“而我也已经不是精神科的医生,没有权利给星燃诊断和开药,现在我只是高校里的心理咨询师。”
“还有,除非是星燃主动对我求救,需要我帮助他,否则我不会再用看待患者的眼光去对待他。”
付先生看着苏黎煦面带微笑的模样,眸底尽是清冷之意,这一句句含笑的语句下无不暗暗带着对他的批评。
不由得让他想到了当年还很年轻的苏黎煦劝他不要随便换医生时的态度坚定,就站在他面前,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的胆怯,告诉他后果,一点都不怕他。
苏黎煦说道“希望您可以给予他多一些耐心和陪伴,少一些责备,不要日后才后悔。”说完颔首道别离开。
不要像他,后悔就来不及了。
“嘀”的一声指纹解锁,苏黎煦推开家门,正在玄关处脱鞋时就看到付星燃走了出来,眼眶通红看着他。
苏黎煦扶着柜子,诧异看着付星燃“怎么哭了”
付星燃走到苏黎煦跟前,双臂撑在苏黎煦身侧,将人圈在怀中,紧紧抱着“我以为你又不见了,我找不到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这个大男孩站在面前能够感觉到高大身躯给予的压力,跟此时害怕被抛弃的委屈情绪形成鲜明对比。
苏黎煦哭笑不得“我就是出去倒垃圾。”
“我不管,你就是离开我了,一秒钟也是离开了。”付星燃把脑袋埋进苏黎煦的肩颈里,闷声道“你要抱抱我,不然我会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付星燃我也觉得我作,可我一看到老婆就忍不住的作
白白液记录好像出bug了,所以发不出你们的投白白液记录,呜呜呜但是我都看到了,谢谢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