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挠了下脑袋:“大学谈过一个,但毕业季就分手了。”
谢青颐又道:“你当时谈恋爱的时候,和男朋友分开是不是很舍不?”
乐乐想了下:“还好吧,也没有太舍不……”
“我怎么舍不我男朋友?刚才出门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如果他是个被我包养的小狼狗就好了,我在外赚钱养家,他在家貌美如花,乖乖等我回家……”
乐乐:“………”
这是狗粮吧,是吧是吧?
“姐,咱就是说,有没有一可能,是因为蒋总颜值很高。”
乐乐心说,如果她有个堪比国际男模的大帅哥男朋友,别说搬砖赚钱了,她去小区捡垃圾都愿意!
再想想己大学时期谈的个男朋友,个颜值个身材,的确没么好舍不的。
见家艺人仍旧一副沉浸于思苦的模样,乐乐安慰:“姐,你也别太难过,现在这部戏再拍二十多天就能杀青了。到时候你回沪城,就能天天见到蒋总了。”
谢青颐点:“也是,到时候我再歇半个月。”
乐乐着说是,目光又在谢青颐嘴角停了停:“咦,姐,你嘴角的燎泡消掉了。”
谢青颐拉下车座的镜子照了下,燎泡的确瘪掉,开始结痂。
“看来蒋总的药真管用。”乐乐道。
谢青颐勾了勾唇。
与其说药管用,倒不如说是他管用——
清凉祛火,年轻壮,居家旅行必备。
三月底,渝城天气渐暖,《女法医》杀青,与此同时,电影《月满西楼》即在各大院线上映。
谢青颐当天下午坐飞机回沪城,先陪着妈妈回了一趟外婆家,当天晚上住在谢家别墅,陪着爸妈。
蒋骁人在港城谈合作,两天后回来时,谢青颐又跟着《月满西楼》剧组跑宣传,去了京市。
又过了三天,这对忙忙碌碌的小情侣才见了面。
当晚,在法式餐厅吃过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谢青颐提议:“哥哥,不如我们去看电影?”
这是她演的第一部电影,对她而言,意非凡。
而这珍贵的时刻,她想和他一起经历。
朦胧晃动的烛光下,蒋骁看着她盛满期待的明亮黑眸,眉尾稍弯:“都听你的。”
两人选了一家最近的电影院。
临下车前,谢青颐想到去年和蒋骁一起去看电影的场景,不由转过脸对他道:“个时候我真是烦死你了……”
蒋骁微怔:“……?”
谢青颐哼道:“你对我么冷淡,若即若离的,我心里很不高兴。要不是……”
句“我很喜欢你”止于喉间,她没好气瞪他,秋后算账:“你说你个时候,干嘛样装模作样!你就不怕我真的被你推开,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怕。”
蒋骁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捏紧,长睫垂下:“但又怕,离你太近,难以持。”
人的私欲很可怕,她不道,他对她有多么喜欢。
车窗外有风拂过,城市霓虹灯光照进车厢,谢青颐盯着他低下的好看眉眼,忽而问道:“我好像都没问过你,你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握着她的手掌捏紧了些,谢青颐看到他紧抿的薄唇。
“一定要说吗。”蒋骁看她,有些难以启齿。
“干嘛不说。”
谢青颐好奇凑上前,眸光清亮:“坦白宽,你喜欢我多久了?”
蒋骁没答,反问她:“你呢?”
谢青颐一噎,而后脸颊有些发烫,眼神闪躲:“我先问你,你先回答我。”
她总不好告诉他,她十五岁就看上他了——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一个人总是偷偷的,羞于启齿的。
而他已经成年了,比她大五岁。
二十岁的青年,可以光明正大谈恋爱,大大方方交女朋友,舞会上还有么多千金小姐围着他,向他示好,抛媚眼。
可她却么都不能做,在大人的眼里,她还是个小女孩,不能恋爱的小女孩。
时的她,是真的讨厌“早恋”这个词,这个在国内环境独有的词语,她的喜欢变见不光,变小心翼翼,变沉默而收敛。
看到与他同龄的小姐们穿着舞裙,腰肢纤细,胸前饱满,语嫣然地与他攀谈,她都快难受死了。
她记有一次,一位气质优雅、学业出众的富家千金和他搭讪,大概俩人都是金融专业,有共同话题作为谈资,足足聊了有十分钟。
她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堵在了两人间。
她扯着他的袖子:“哥哥,我有点闷,你陪我出去透透气吧?”
他答应下来,而位千金瞧着并不生气,还着与他道:“william,这是你妹妹吗,长真好看。”
当时,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反驳地说:“嗯,她是我妹妹。”
她的心往下沉了沉,一次这么讨厌当这所谓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