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当我出现，朋友变成敌人。我是什么”迪克手中拿着一个密封袋，袋子里是哥谭银行抢劫案那天在保险柜里发现的谜语人留下的纸片。

“背叛。”布鲁斯很快便想出了答案。

“什么”

“答案是背叛，”布鲁斯说道，“问题是谁背叛了谁。”

“所以说我讨厌和谜语人打交道，”迪克随意地靠在蝙蝠电脑旁，“就不能直白的把话说清楚么”

“哥谭银行抢劫案的逃犯都抓到了么”迪克问道。

“除了被子弹打穿了膝盖了那两个，”布鲁斯说，“丹尼尔琼斯也是其中的一员，他是企鹅人的手下。”

“那抢劫案也是企鹅人主使的”

“还不能就这么下定论，”布鲁斯看向迪克，“抢劫案还有一个疑点，就是他们的装扮。”

红头罩曾经是小丑用过的身份，在他掉进化学池子毁容之前。

“你怀疑是小丑”迪克问，“那家伙前段时间不是被你和小翅膀扔进阿卡姆了么”

“我在思考另一种可能性。”布鲁斯摇了摇头，他从蝙蝠电脑里调出了半个月前新建的“红头罩”档案，“她正好出现在了布鲁斯韦恩的绑架案现场，是不是太巧了”

迪克已经懒得吐槽布鲁斯用第三人称称呼布鲁斯韦恩这种仿佛精神分裂的行为了。

“这件事还缺少更多的线索。”布鲁斯将档案关闭。

“我听说你和杰森相处的不错”

迪克真是毫不生硬的转移话题呢。

“他他是个好孩子，”迪克说，“只是还缺乏锻炼。”

布鲁斯难得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等等，”迪克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杰森已经见过面了”

“因为”布鲁斯停顿了几秒，最终决定不把他看了蝙蝠车行驶记录，发现迪克和杰森背着他偷偷开蝙蝠车的事告诉迪克。

“becaeibatan因为我是蝙蝠侠。”

迪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