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郑玉衡,说“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董灵鹫闭上眼,又喃喃地道“玉衡”
“我在的。”他温声应道,但还是掩饰不掉声音中的心疼和慌乱,几乎是有点儿手足无措地问,“我可以给您唱童谣吗”
董灵鹫无声地笑了笑,抱住他的胳膊,懒洋洋道“不要,你又不是我娘,占什么便宜。”
“可是我”
他话语未尽,董灵鹫就伸手把他拉过来,让他躺在自己身边,然后埋在他怀中,轻轻地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耳畔。
郑玉衡遮住她的耳朵,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
“就这样吧。”她说。
“好,”郑玉衡压着声音,悄悄地道,“没有人能从我怀里把你抢走,年兽也不行。”
她没有回答。
在太后的默许下,殿外亮起焰火烟花的光芒,一重重地映在窗纱上,光华此起彼伏,东风夜放花千树,直到更残漏尽,星落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