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斩两位州县长官”卫泽方固执道,“没有皇帝的旨意,没盖中书门下的官印”
甘文议转头看向其他人,其中一位参知政事开了口,却是和稀泥似的“两位、两位,不要急,皇帝陛下昨夜已经提到这儿了,将军的功,还不能抵将军的过吗”
“钱长吉。”卫泽方冷眼瞟过去,“功是功,过是过,从来只有将功补过,没有将功抵过。”
徐尚书慢悠悠地开口“卫老,陛下昨日可是说了,将军只有功,不论过,你这不是忤逆吗”
“我这是”
“咳。”
董灵鹫掩着唇轻轻地咳嗽了两声。她虽然身体好了很多,但冬日寒冷干燥,还是偶尔会喉咙发痒。
殿内瞬间寂静下来,争议之言瞬间停歇了,所有人都转过头,等着皇太后的示下。
太后又喝了一口茶,把佛经翻过去一页,偏头看了孟诚一眼,轻柔温和地道“几位大人不说了,是不是该皇帝的了”
孟诚如梦方醒,连忙捋清话题,将打好的腹稿一一讲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