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灵鹫的神情毫无意外,仍这么笑意柔和地望着他。
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读懂对方的暗示,试探地轻轻啜饮了一小口,然后在她的目光之下贴上去,碰到她的唇。
董灵鹫不闪不避,手指轻捏着他的衣领,待尝过热酒后,才道“你想得倒是多。”
郑玉衡脊背一僵,喉结滚动“臣”
“哀家只是想让衡儿陪着饮酒小酌。”董灵鹫忍不住笑,“你倒好。”
郑玉衡觉得自己的虚假伪装前功尽弃,他道“臣冒犯您了。”
董灵鹫说“你不是冒犯得很熟练么”
郑玉衡一半愧疚、一半羞耻,安分地低头,捏着酒杯的手都攥得指骨发白了“臣错了。”
小郑太医是惯会认错的人。要他认错,倒是简单,只是他只有心里承认了,那才是真的知错了。
董灵鹫道“真的知错了”
她像是悠闲而又经验丰富的垂钓者,静静地守护在自己的池水边“是会改正的那种知错吗”
郑玉衡迟疑了片刻,被引诱得冒上水面吐泡泡,惆怅地小声问“能不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