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根就没有生气。
只是在明确的偏爱下,自然而然的恃宠而骄。
抬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拍了一把,祁汐扁嘴“你都不跟我商量下就说”
陈焱气音笑了下“怎么。嫌你男人拿不出手啊”
“你少倒打一耙。”祁汐不满道,又小声嘟哝,“你就会欺负我”
太娇了。
这幅软着嗓子跟他撒娇的嗲样,真的想让他坐实罪名,凶狠地欺负她。
腰肢被男人的大掌完全握住,祁汐还没危机意识,直到他哑的不成样的声音就近她耳廓“知道什么叫欺负么。”
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一下被陈焱拖到了驾驶座上。
两人面面相觑,祁汐坐的是男人的腿,看的是他眸色翻滚的眼。再迟钝,也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了。
“不,不行”她赶快往后撤,后腰又抵上硬邦邦的方向盘。
“会给人看见的”
陈焱朝空旷的窗外睇“哪儿有人”
“远处也会有人看见的。”祁汐小小声道,羞的眼角都泛红,“车会晃”
陈焱一下乐了“知道这车底盘多重么。”
他的车不会晃。
晃的只有他的女人。
“重”这样的字眼让祁汐联想到别的。
“可是我也重了。”她责备自己的饲养员,“都怪你老做饭让我吃,我胖了可能有好几斤。”
“是么。”陈焱坏笑,“来,给老子检查检查。”
“”
一通上下其手,女人的气息乱了,眼神也散了。
男人得出的结论和八年前一个样“胖个屁。”
他咬她耳尖,坏得要死“这叫又大了。”
说着他手上还故意掂了掂。
“我媳妇儿真会长。便宜你男人了。”
从驾驶座转移到后座,空间更为宽阔。
形势也变得更加放肆不可控。
心上的火被浇熄,焚身的欲又熊熊燃起。
祁汐这才发现,她家这位消防队长,不仅会灭火,更会到处点火。
当然,最擅长的,还是踏踏实实地操练,不知疲倦地实干。
他还如训兵一般,向她威严下令“叫我。”
侧脸抵在雾气朦胧的车窗上,祁汐有点口齿不清“陈,陈焱”
这个答案明显是错误的。
他身体力行地惩罚她,祁汐头皮都发麻,连忙叫道“阿焱阿焱”
脖子从后面被掐住,这是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是不该改口了。”他覆在她背上低声提醒,“媳妇儿。”
最脆弱的骨骼被男人单手圈住,跳动的颈动脉也被他攥进手心。
明明有致命的威胁,明明身心都在危机之中,可不知道为什么,祁汐只觉得自己浮上了云端。
“老公”
一声销魂,字字入骨。
男人额角都乍起青筋“嗯。”
他给她最为柔情,也最为疯狂的回应。
“宝贝儿。”
思绪迸裂的瞬间,万物都静止。
祁汐从云边冲上了天际,看到了一场又一场白得耀眼的焰火,只为她盛放。
悍马披着金黄的暮色回到荣华里,又停到了小院旁。
祁汐被男人从车里横抱出来。
又一路抱进房里上了楼。
祁汐缩在被子里缓了好一会儿,直到脚底重新长出点力气,才缓缓坐起身。
男人将她抱上来后就再没动静了。祁汐下床慢吞吞走到窗前,看见陈焱还在小院里。
他从小院里拖出一根长长的水管,一直拖到院外的车边。
开始洗车。
祁汐赧然地咬了下唇线
也是,车座给弄成那个样子,当然是不可能送到外面去洗的
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时,男人正好推门进来卧室。
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他倒是一点不累,极短的寸头上带着浴后的水汽,看起来精神还更好了。
将女人拥进怀中照例安抚,吃过一记眼刀,陈焱反而还更加温存。
是他的错。
这次他的确太忘情了。
抱着女人哄到床头的钟表行至预期的极限,陈焱才轻声“羊肉我炒好了。照你之前说的放辣椒和孜然,爆炒。”
不知道是不是给男人带坏了,现在听见“爆炒”这样的字眼,祁汐都有点难为情。
她垂眸“还不太饿”
“那就饿了吃。过会儿餐厅还会再送个燕窝过来。”陈焱意有所指的,“给你好好补补。”
“”
摸了把她的脑顶,陈焱又道“晚上记得锁好门。”
一听这话,祁汐就反应过来了。她把自己从男人怀里抽出来,仰面看他“你还要出门啊消防队又临时有事吗”
陈焱淡声“嗯”了下,没做过多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