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委托又复述了一遍,尽管早就和黑衣组织的二把手确认过,但流程还是要走一下的。
g听完后点头,漫不经心道“过几天会有人联系你。”
我问“任务交给别人了么”
g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稍微皱了皱眉“他叫波本。”
然后,还算有礼貌地将我请下了车。
好拽啊这个人,我震惊了。
我在街边联系辅助监督来接我,一边抽着烟,几分钟过后,有个小孩子过来碰瓷。
可爱的小男孩戴着副圆框眼镜,软声乞求道“姐姐,我和家里人走散了,可不可以借我一下手机”
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其实早在不远处观察,从我下车开始就鬼鬼祟祟计划接近。
平时我大概还发现不了,但为了防止黑衣组织的人背刺,我今天可是十二万分的上心,所以马上注意到了这个小孩子的异状。
我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怎么样都回忆不起来了。
想着反正是个孩子,也做不出多离奇的举动,我挑眉,将手机递过去。
小男孩打电话给一个名叫“阿笠博士”的人,通话内容很正常,交流了几句,叫阿笠博士接自己回家。
他把手机还给我“谢谢姐姐。”
没过几天,我就和波本见面了。
场面一时间变得十分尴尬。
平心而论,对方年轻而英俊,浅金发下压着一双清透的紫灰瞳仁,皮肤小麦色,肌肉线条流畅,隐着秘而不发的强大力量。
如果我没有在公安机关见过他的话,大概会默默感叹一句这样的人才怎么就去混黑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安室先生,你到底领几份工资”
安室透“”
因为我妈很爱吃波罗咖啡店的火腿三明治,又懒得出门,经常打发我去买,一来二去,我和店员安室透也变成了能交流几句的熟人。
不久后我接了个警视厅的任务,闹得挺严重,准特级咒灵,咒术界高度重视,把我派过去。
很巧的是我在那边撞见了回来述职的安室透,心想对方还挺酷,便衣公安隐姓埋名躲在咖啡店当小小服务生,简直是男主剧本。
我诚恳地问“你到底是为哪一方服务的,可以说吗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他的眼神死一般寂静“”
过了一会儿,安室透终于回过神来似的,低声念了几条政府与咒术界签订的协定条款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驴我,但听起来挺像那么回事,我听得一愣一愣。
最后他说“鹤见女士,公安警察降谷零,要求您配合我的保密工作。”
我眨了眨眼睛,不自觉地开始鼓掌“太厉害了吧。”
安室降谷零的表情一言难尽,似乎被我的第一反应整蒙了。
“你真的明白吗”他问。
“我懂我懂。”我坐直身子,“放心吧,不会干扰你的任务,必要的时候可以叫我来帮忙做些收场的活,不过我很贵哦。”
咒术界和日本政府的合作相当深入,与公安也有不少业务上的往来,当然,都是明码标价。
降谷零颔首“来聊一下你的委托内容吧。”
摊牌之后一切都变得简单,降谷零表示自己会先动用公安的权力向异能特务科施压,如果行不通,再采用盗取的办法黑衣组织多得是这方面的能人异士与千奇百怪的方案经验。
我稍微有些担心他和他的同伴能否从异能特务科手下讨得好处,然而降谷零只是微微一笑“鹤见女士,不要小看普通人。”
“可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计谋能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我温和地看着他,“任务失败也没关系,注意生命安全,以及,千万别牵扯到咒术界。等等,说起来你们在异能特务科应该也有安插眼线吧”
降谷零不置可否,面上的微笑神秘,纹丝不动。
他对我一定有所隐瞒。
往这个方向思考片刻,我顿时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僵直了一会。
忽然间,一个此前从未有过的荒谬想法浮上心头。
“不知道能不能问,如果你不方便回答的话,可以不说。”我语气有些焦虑,舔了舔嘴唇,“你们公安卧底之间,彼此知晓身份吗”
降谷零审视着我,冷淡地轻轻摇头,紫灰眼眸情绪很淡。
“有不同行动组。”他言简意赅地说。
我攥紧了放在桌上的手,认真观察他的表情,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一丝破绽。
然后,我问出了真正想知道的“公安在港口黑手党,有安插卧底吗”
降谷零不动声色,半点不露馅,而我已经有了猜测。
他的欲言又止,他的隐瞒,问及工作内容时他奇怪的反应。
他说时机合适会向我坦白一些事。
明明是个好人,却和港口黑手党走的很近。
中原中也会不会也是公安卧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