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瘪着脸勉强点了点头,“呃差不多吧,不过我猜测可能并不一定要遭遇危险,只要天明的情绪到位就可以。”
“哦有道理。”庖丁先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话锋勐地一转,问道,“不是,他明明有这份潜力,你们怎么没好好指点指点呢”
“呵”一听这话,盗跖当即就是一声冷笑,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浮现出又气又恼又无奈的复杂神情,语气幽怨的回道,“我们怎么可能没有指点他”
“我们可是恨不得把毕生所学都教授给他,奈何这小子是真的朽木不可凋。”
“一点都学不会啊”
盗跖的语气,与其说是在恨铁不成钢,倒不如说是在进行血泪控诉。
那段教导天明的时光对他,以及其他几位统领来说,是真的煎熬。
当时要不是完全看不见一点希望,班大师也不会在天志中选择放弃天明。
听着这番如泣如诉的控告,庖丁下意识觉得盗跖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回想了一下这半个月天明在小圣贤庄的表现,貌似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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