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要么在城区闲逛,探听消息。
一般来说,不到晚上,古寻也见不到他俩的人影。
“先生对下属倒是宽厚。”嬴政点着头,随口感叹道。
古寻这么说的意思,自然是不打算掺和这件事,换言之,借用的报酬就是直接交给墨鸦二人,而不是交给古寻这个主子。
“我只是招了两个下属,又不是买了两个奴隶,没必要管那么多。”古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懒散的回答道。
嬴政笑了笑,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作为一个君王,他自然不认可古寻的想法,下属确实不是奴隶,但也不可放任自由,否则极有可能像王齮一般为了扯淡的理由谋逆弑主。
嬴政至今还是会不时想起王齮造反的理由,有点类似应激反应。
“既然先生同意,那就好,我相信却邪会给出令他们二人满意的酬劳。”
说完,嬴政站起身,就要离开。
古寻也跟着站起来,客气的挽留道,“这就走,不再坐会儿”
“不打扰先生做生意了。”嬴政摇头拒绝,紧接着掏出一块青铜色的近圆形小巧令牌,递给古寻。
他接过手瞥了一眼,上面写着个篆体的赢。
“持有这个令符,先生可以自由出入咸阳宫的大多数区域。”
一听这个,古寻露出了然的神色,果然和明珠当时给自己的那个令牌一个用处,不过给我这玩意做什么
嬴政跟着就给出了解释
“这几天先生抽空去一趟太医院,办理入职。”
“只去一次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