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生生的人被折磨死了,凶手却还理所当然颠倒黑白,哪有这样的道理”
沈飞凌出来拉住沈青琼,他说:“我阿姐说的对,你荒淫无度草菅人命,人人得而诛之。”
一时间,男子成了众矢之的。
“我呸口口声声说花娘下贱,那你有本事别找啊”
“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想那姑娘都不愿搭理你,是你强暴的她吧”
“信他的一面之词我猜那姑娘都不一定是花娘,估计是哪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被他抢了去”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大人,请您做主让真相大白”
“大人,请您做主”
意书坊中群声沸沸,每个人脸上都是义愤难平,场面之大,令刚刚赶到的邢部官员不明所以。
这、这是怎么了
这件事,以男子被刑部押走结束。
沈让送离刑部官员后,看向江起淮,“不知道公子何名”
江起淮作揖,“小民江起淮,见过大人。”
江起淮有点耳熟。沈让恍然大悟,“原是江兄家的公子。”
江起淮微微一笑,点点头。
沈让拍拍他的肩头:“男儿当立世,你很不错。”
江起淮受宠若惊,“多谢大人肯定。”他起身,“常听父亲说礼部的沈大人清政廉明,是一个爱护百姓的好官,小辈心中一直软佩敬仰,如今相见,大人果真公正廉洁。”
沈青琼挑眉,他以前怎么没说过敬仰她父亲
沈让欣慰地点点头,“男子汉顶天立地忠君爱国,明年春闻,祝君金榜提名。”
江起淮一笑,“借大人吉言。”
二楼上目睹了这一切的张家姑娘看了眼张水俪,忍不住劝她:“二姐姐,瞧着江大公子是个正人君子,你们这场婚事也不错啦,就别不高兴了。”
张水俪咬咬唇,也不说话,甩帕走了。
“哎”张三姑娘没拉住她,看着张水俪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又望向楼下那风度翩翩的男子,心中悸动。
若能嫁给这样的郎君,哪怕不能大富大贵,日子也美满轻快吧。
发生了过样的事,意书坊的歌舞自然是不再进行,海乌娘携众娘子向客人致歉,他们表示理解,便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了。
沈家人也上了马车。
沈乐渝牵着沈誉,嘴里嚼咕着:“好好的竟出了这种事,誉哥儿吓着没”
沈誉摇摇头,彭氏护着他,都没让他上二楼。
沈乐渝愤愤不平,“那人太坏了,誉哥儿可不能学。”
沈誉懵懂点头,“嗯。”
沈青琼心中有事,悠悠跟在后面,沈飞凌见她面色不好,到她上了二楼见了死者,以为她是吓到了,便轻声安慰她,“阿姐别怕。”
沈青琼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嗯。”
奸杀花娘这种事捅到明面上来,是前所未有的荒唐事,一夜间,盛京人尽皆知。
早朝的时候,皇帝摔下了刑部送上来的秦折,他一言不发,面上很不好看。
刑部的章大人起奏:“这样的事,往深里头查,死去的女子数不尽数。本来是无需搬到朝堂上来再扰陛下,可现下正值各国使臣进京,影响甚大,兹事体重。”
“无须扰朕”皇帝冷眼扫去,“人命数不尽数,章爱卿竟然觉得这是小事”
章大人冷汗泛起,连忙跪下请罪,“陛下恕罪只困我朝律法并不将下放的娼妓归为民本,她们没有户口,刑部无法查案啊。”
沈让站出来,陛下,天下百姓都是您的子民,更何况这里是一国王都。这种荒淫丑事闹的人尽皆知,实在是”
皇帝用袖坐在龙椅上,“依沈聊所见,此事何了”
沈让道:“回陛下,臣以为要给百姓一个交代,也给来朝使臣一个交代。”
皇帝点点头,就听大理司寺丞江意明奏道:“陛下,臣以为当朝律法确有不妥之处。今日叫那等小人钻了王法的空子,枉顾人命,败坏风气,闹了这样大的丑事。这还只是闹到明面上的一桩,怕就怕有些不法之徒平白抓了无辜女子,借此杀害。”
即然花娘的命不值钱,那有些贩子便会抓些清苦人家的姑娘入水,这是目无王法。有些花娘是戴罪之家下放的,可闺中女子大的可怜无依,若叫仇人活活折磨死,也是作孽。
众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帝想了想,“那就改江爱卿。”
“臣在。”
“那你就负责修改国律一事。下放的官妓花娘都要登记在册,若有草菅人命者,官者罢官,民者留案,重则押入大牢。”
江意明接令,“臣,遵旨。”
皇帝道:“章宇。”
“臣在。”
“意书坊一案,就交给你去办。朕不想听到任何风言风语。”
章夫人道:“是臣定将此事办的妥当。”
夜里,张家。
张水俪才洗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