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砸了,她会放过你这个罪魁祸首吗”
“若叫她知道一直以来毕恭毕敬的你原来也有深沉心思,她会放任你蹦跶”
沈慧如瞳孔放大。她想到钱氏从小轻视她们的嘴脸,既怕又恨,若她知道自己做了毁坏姐妹名声的事,她定会把她卖到窑子里去
沈慧如这才真切恐惧起来,“不三姐我错了,你打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沈青凉嫌厌地看她一眼,“我自认没与你起过什么冲突,实在不明白为何你要对我下此毒手。但沈慧如,我可不是什么兔子,如今你招惹了我,坏事不成还想要熄事宁人。若日后你再到我跟前蹦达,我扒了你的皮”
沈慧如被婆子们应势往地下一丢,她顾不得痛,只连忙摇头,“我不敢了不敢了是我蠢是我笨,求三姐不要与祖母说。”
沈青琼开门便走,只留她一眼余光,“坏事做尽,必有殃灾。你别怨我,毕竟,是你先动了恶心肠。”
她只不过是为自己报仇而已。
沈青琼上了马车,花砚在一旁忧心忡忡,“姑娘,五姑娘会不会心怀怨恨”
“怎么不会”沈青琼说:“她心术不正无故害人,本就是个积怨成恶的小人。一次害我不成便会有第二次,何必怕与她结怨这次好好教训她一番,出口恶气”
花砚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是想不到,五姑娘平日与咱们很少来往,在府上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可竟是包藏祸心。”
沈青琼闭眼不语,她何尝能想得到上一世的沈慧如默默无闻,与她也不曾结怨,怎么如今害起了她沈青琼百思不得其解。
“找个人,暗中盯着她。”
花砚道:“是。”
且说沈慧如回去后缩在院子里不大出去,老太太叫人来找,她也是称病不起。确实也是病了,三寒天里浸了水,她回府后便发了烧。
沈青琼没想要她的命,大大发方地送了药去,柴氏看那药珍贵,高高兴兴地收了,可谁想她把药端给沈慧如,后者竟直接把药摔了。
“啊呀”柴氏一惊,“你这是做什么这样好的药。”
“咱们自己没有药吗凭什么她送的便是好的”沈慧如歇斯底里,“若不是她,我如至于此”
“你怎么这样”柴氏震惊,一脸不可置信。
沈慧如想揭露沈青琼的真面目,可她害怕事情暴露,害怕老太太的手段。她不敢说,可是她无比的恨。都是庶女,她沈青琼就比她高贵吗
她凭什么就敢那样对她她的名声不到底还是没有被坏掉吗至于要淹死她。
柴氏见她这样心底不安,“如儿,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三姑娘还是五姑娘欺负你了”
沈慧如看着这府里唯一疼爱她的亲娘,崩溃的抱着她哭了出来。“阿娘,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
柴氏心疼,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没事的如儿,咱们过自己的日子,也惹不到主母,有你父亲在,不会少了我们吃穿的。等嫁人了,一切的好了。”
沈慧如泪眼里泛着冷光。凭什么她与阿娘只为了吃穿,过着平平淡淡普普通通的日子就要满足。沈青琼却从小养尊处优受尽宠爱,还能有那么多的铺子,那么多的钱
她就不认命
这大清早的,沈家几个姑娘就到寿安堂来给老太太请安,唯独不见沈慧如。
沈乐渝见了稀奇,“这四姐姐平日素来起早,请安问好的从不迟到,怎么今个儿还不见人影”
她的丫鬟说:“听说四姑娘得了风寒,在院里将养。”
“我就说嘛,”沈乐渝了然,“她那个小马屁精怎么敢扫了祖母脸面。”
“姐妹们来的可早。”后头传来轻快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原是沈青琼笑容满面而来。
沈乐渝见她就不高兴,便飞了个白眼,不理她。沈哲哲记着顾夫人的事,心中有怨,也不正面看她。倒是沈思思与她道了几句好。
沈青琼自顾自的高兴,“今个儿好风光,我在意书坊越了场子,姐妹们一齐去看啊。”
沈乐渝挑眉,“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三姐姐可从未约我们出去过。”
“经过昨天的事,爹爹也训过我了。一家子姐妹总要和气友善些,我便想着请一家人出去玩一玩,正巧今日爹爹与大哥哥休沐,可以一同前去。”
听说沈让也去,沈乐渝不免有一丝心动,但还是嘴硬的说:“意书坊里的开销可不小,三姐姐你可千万别打肿脸充胖子。”
沈青琼笑了笑,“我阿舅与意书坊里的一位大娘子相识,看在她的面子上,给我留了上等的座面,价格也低了些。这样好的机会,这样好的天气,岂可浪费”
沈哲哲哎呀几声,“不知二堂姐今个儿怎么这般阔气。”
沈青琼说:“我听说午后的场子格外大,京里伯爵府侯爵府里的夫人姑娘们大都也会去。既然妹妹不想与我一起去,也罢。只是教坊里可没留什么好席面了。”
沈哲哲将这话反复咀嚼,便了解到顾夫人可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