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作则进去了,我这无名小卒就在一旁观摩观摩。”
“盈盈谦虚了,谁不知道宗主在几个弟子中最疼爱的是你,连默认的继承人大弟子都对你庇护有加。说不得日后我还得仰仗盈盈呢,还是盈盈先滚进去吧。”
“哎呀,小小姐太谦虚了。我在怎么受宠也不及小小姐,身为宗主一脉,天然便能得到宗门的庇护,是我要仰仗小小姐呢,小小姐就别推辞了,进去吧。”
“”
“”
杜酌嘴角抽搐地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互相输出,千奇百怪却能站得住脚地理由让他叹为观止。这二人这么舌灿群花的,怎么就没以说证道呢。
二人你来我往谁都不肯先妥协,宿盈是越说越上头,奇怪的胜负心作祟。
容娴是觉得惊奇有趣,好久没见过能跟得上她节奏的人了,这宿盈是个人才啊。
二人嘴巴巴拉巴拉个不停,等不来二人进去的廖宗主不知何时来到了门口,一张脸漆黑漆黑的。
他还没死呢,这俩就已经争论起新宗主上位后谁会更受宠的事情了,并且都以宗主一脉落魄为话题展开去讲。
他深吸一口气,血压飙升,脸红脖子粗的。
杜酌眼见看到宗主的身影,再一听小小姐那张嘚啵嘚啵的嘴,忙扑上前去提高声音道“外门弟子杜酌拜见宗主。宗主您没事吧,怎么情绪起伏这么大,快紧守心神,莫要被心魔有机可乘。”
廖宗主“”额角的青筋都蹦出来了。
好家伙,张口就给自己戴个要入魔了的帽子。
果然跟着容娴那小丫头走得近的人都长了一张开口就得罪人的嘴,不如抽时间给他们都缝上。
他阴测测的盯着杜酌,杜酌不明所以,嘴唇却有些发麻,总觉得宗主这眼神怪吓人的。
此时容娴与宿盈被杜酌这么一提醒都反应过来了,宿盈对宗主畏惧已久,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条件反射似的跳到了容娴身后,企图用小孩子那矮小的身影遮住她不算高的身形。
杜酌刚才还针锋相对呢,这会儿就抱大腿了
宿盈的行为让廖宗主更气,他心中怒火嗖嗖嗖直窜上头,怒吼道“给我滚过来,你往哪儿藏呢”
宿盈被容娴带歪了思路,脱口而出“用什么姿势滚”
话音落下,四下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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