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露出内里完整的浅灰色的眼瞳,上下打量着怀中衣服半褪的人儿。
此时池音音的形象又变了,不再是浴室湿腿的样子,而是在山洞里被火光照映的模样。
还是没穿衣服光溜溜的想象版。
秦祯把玩着垂在她胸口的头发,然后将头发全都拨到后面,露出漂亮粉嫩的浑圆。
虽然是想象,但他坚信池音音就是长这样的,也是那么好看,那么无法形容。
秦祯感觉自己像是被青蛇勾引的法海,身边的空气都在咕噜噜冒泡。
软肉在冰冷空气中轻颤。
就在他准备下一步的时候,梦境忽然就醒了。
秦祯猛地睁眼,眼前没有池音音,只有白茫茫的冰层天花板,他就躺在怨种房的睡袋里,手边死死抓住自己的羽绒服。
估计对于女孩身体的想象,就是从羽绒服的揉搓感上来的吧。
“哼嗯。”
秦祯松开紧抓衣服的手,无语地嘲笑自己一声。
节目组没有坑他,怨种房的确有二十度室温,以至于他从梦境抽离而出的热度久久不散,漫遍他全身后还在发热发胀,闷得他脑袋疼。
最让他感到头疼的,是他对池音音认知。
哼嗯,真有意思。
秦祯睡不着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池音音才终于醒来了。
睁开眼的瞬间,刺椎般的疼痛打在她后脑勺上,疼得她在床上打滚成年人的宿醉,她算是领略到了。
等疼痛缓过去,池音音从床上坐起来,发现只有她一人躺在床上。
室友祈想不知所踪。
她仔细回想昨天发生了什么,好像从第二杯酒开始,她的意识就混混沉沉,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给杯子倒第四杯酒的动作上。
估计喝完那一瓶,她人就没了。
是谁送她回来的
想不起来了。
暖气尽责敬业地烘烤着一切,送她回来的人还把她塞进三层厚被子里,盖到脖子以上,闷得她口干舌燥的。
她的羽绒服挂在门边,她的鞋子被整齐地放在床边。
各种小细节皆能窥探出,送她回来的人的细心。
池音音似有察觉地猛地掀开被子,在看到她还完好无恙地穿着昨天的衣服,连红红火火的小腿袜依旧挂在身上的时候,不觉松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池音音努力地从三层被子里抽身而出,
她正准备去找水喝,就听到温泉小屋的门口响起动静祈想跌跌撞撞地从外面进来,每走一步,全身骨头就发出劈里啪啦的响声。
他站在大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腰椎立刻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池音音惊了“你昨天睡在外面的”
“比这个好一点。”祈想委屈死了“我一直趴在矮桌上睡觉,醒来后全身都痛死了。”
“而且大家都回去了。只有我只有我还趴在矮桌上睡觉。”
可怜的祈想,就这样错过和池音音的第一天同居,硬生生在桌子上熬了一晚上。
又因为他睡相特别好,平时睡觉都不会变换睡姿,醉酒睡死后变得更安静了,更乖巧了。
一晚上都维持同一个姿势,以至于现在全身疼痛,有神经的部位都是麻的。
走起路来像是丧尸出行,腰椎和脖颈都没有知觉了祈想成为宿醉的最大受害者。
池音音觉得有些好笑。
她从行李箱里找出膏药,招招手呼唤祈想过来。祈想立刻像一只瘫痪小狗费劲走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池音音手中的膏药。
池音音本来想让祈想自己贴,可考虑到他受伤的部位是肩颈和背
“把衣服撩起来吧,我给你贴。”她说。
祈想立刻听话地把卫衣下摆拉到胸膛处,露出腰细却有肌肉的背,嘿这人居然还有腰窝,运动员早晨空腹的时候肌肉纹理也能那么清晰吗
池音音没有多想,确定疼痛部位后就往上面贴狗皮膏药。
腰处理好了,紧接着就是肩颈了。
祈想二话不说,直接把卫衣脱下来,微微俯低上半身,朝池音音的方向扯开工字背心拉,露出青筋暴露的脖颈。
这些自带荷尔蒙的青筋还在跳动。
可惜它们面对的是孤寡圣女池音,她只是嘶了一口气,心想得多疼才能跳得那么厉害
半点的想法都没有。
池音音得确定疼痛的部位后再贴膏药,但因为祈想人高,弯腰后依旧比她高出一个头,她需要高举双手才能摸上他的肩颈。
因为在认真贴膏药,她没有注意到,在她高举双手的同时,短上衣被扯到胸下的位置。
祈想光是平视就可以看到一段纤细的腰肢,莹白柔韧,看着就很好搂。
根本不敢细想,祈想猛地站直身体,拒绝池音音的帮助“还是算了,你把药膏给我吧。我去厕所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