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有点松松垮垮,一种不加掩饰的鄙夷。
“装甲营一连,不死害虫,肯特鲁斯佩尔。”
相比前两位,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在湖畔朗诵的诗人。
他的语气和态度,一瞬间便激怒了所有宪兵。
“听不见听不见”
“声音太小”
“重来重来”
宪兵们纷纷走上前,用手指着他,大有他不服从就得上去动手的模样。
至于那位连长,则依旧站在原地,不过眼神变得如同得想要吃人的猛兽。
“怎么你没听见吗”
面对他的怒吼,那个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眼睛别往别处看”
“不准东张西望”
“你那是立正的姿势吗”
宪兵们不只朝肯特咆哮,也在向其他官兵宣示权威,他们叉着腰向巡视囚犯的狱警一样,目光不断在队列里逡巡,寻找可能的反抗者。
至少目前,还没有出现第二个。
“在这里宪兵连说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朝队列咆哮完这句话后,宪兵连长盯着这个桀骜的男人,用尽力气,吼出自己的最强音。
“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