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既然这小贱人得意于自己会做生意,那她就把小贱人挣钱的路子,全都给堵死。
看小贱人还敢不敢这么嚣张、不知死活跟她较劲。
在肖美云看来,他们林家在水溪镇有钱又有权,想要出手摁死宁萌这样一无人脉,二无背景,三无资金的乡下姑娘,那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要把宁萌挣钱的路子给断了,就相当于把宁萌的脊梁骨都打碎了。
这样的宁萌,嫁进来他们林家,才能让她任意磋磨。
否则,她又怎么能出了一直闷在她心口里的那口闷气?
谁知道,那小贱人不知道用什么狐媚子手段,转身又勾搭到镇上的银行经理。
居然还请动了工商局局长,直接把自己让人扣着不办的营业执照给办下来了。
肖美云本来就为这事气得牙痒痒呢,结果林家荣黑着脸从外面回来,开口就说宁萌跟别的男人领结婚证了。
让他们想办法收拾那对狗男女。
他不想让他们好过!
什么?
宁萌那小贱人竟然和野男人结婚了?
都和她儿子订了婚了,居然还敢跟别的男人领结婚证!
是以为自己找到大靠山,就不把他们林家看在眼内了吗?
肖美云气得脸都扭曲了。
这个时候,她一点儿都不记得自己当初是多么厌恶宁萌,还想方设法地阻挠宁萌嫁进他们林家这回事。
也不认为那个婚约,是自己家的一厢情愿。
而是记恨宁萌见异思迁,水性杨花,背叛了她儿子这回事。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心术不正,还要怪别人不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