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胜利最后会鹿死谁手,他也不太想继续待下去。
出了客厅门,林筝竟然在外头一脸平静地绣花
不愧是一家人。
“弟妹,你在给云宴做护膝”
他虽然没有凑近看,但约摸也能看出些门道,因为他娘子也给他做了。
林筝点头,“嗯。”
听谢母打听来的,考试的小屋子常年采用,阴湿寒冷,本就不适合住人,更不能说他们这些要进去考试的学子,都是些柔弱书生,轻轻松松就会得病。
所以她听了谢母的话后,就想了一些可以保暖的东西,其实之前在家和一路都在做,现在只需要绣上他的名字便好了。
闵洲便没再打扰她,也离得很远,只和小六两人围着那桃树打量。
“这么小的一棵树能结出果子来么”小六问道。
“你是真馋嘴,这也能想到吃的上。”闵洲笑骂了一句。
不知何时已结束对弈的两人出来,谢云宴闻言接了一句“这种桃树本就是用来观赏的,不会结果,齐公子,在下说得对么”
齐蘅淡淡一笑,“谢公子说错了,这棵树倒也是会结果的,若有机会,几位可以尝尝。”
小六听得云里雾里。
谢云宴又道“还是算了,我家娘子喜好甜食,这棵树的果子一看就又酸又涩,我还是舍不得她被酸掉了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