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后,他便被越来越多的人当做是怪物,父亲也疏远他,大有任他自生自灭的意思。
林筝蹙紧了眉。
齐蘅见她没有说话,担心地问“是有什么不对么”
“这蛊虫喜寒惧热,按理来说,夏秋季节应该蛰伏才是”
齐蘅听了也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那一方白色的幕笠,“那这是为何,林大夫可有头绪”
“我猜是有人刻意在夏秋时节催醒了你体内沉睡的蛊虫,为多折磨你一番罢了。”
她的语调平淡,仿佛并不是在说什么恐怖又残忍的话题。
齐蘅闻言冷笑了一声,不再多提这件事。
正打算问林筝接下来有何安排。
“少爷,少爷”吐得面色苍白的阿肆忽然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二少爷来了已经到楼下了,马上就上来了”
跟来了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根本来不及多想,齐蘅立马便道“委屈林大夫和方大夫在屏风后躲一躲。”
阿肆反应很快地把林筝和方大夫带到外间的屏风后头藏了起来。
几乎是阿肆刚出去在齐蘅床边站好,林筝便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