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他感觉沾了一身晦气;结果年初三就听说村里有人失踪一夜,最后在别人的地里找到。
还是在谢云宴家的地里。
他一看这情形就猜得不离十了。
黄氏的丈夫和康郎中是一起赶来的,见这情形,他张口就问“谢云宴,我婆娘怎么会出现在你们家的地里”
倒也没太多的质问的语气,更多的是疑惑。
谢云宴“我也有此疑惑呢,黄婶子的家离我们家的地可有些距离,怎么会消失了一夜,却是和一只猬鼠一同掉进了我为毁菜苗的野畜准备的坑里”
他低头指着那只刺猬,笑了笑,“大家方才都看见了,还是抓住了这个毁菜苗的畜生。”
他这话说得又含蓄又直白,但凡有点脑子的人就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了。
黄氏的丈夫也反应了过来,却也没有道理反驳,正好此时康郎中掐着黄氏的人中把她掐醒了。
他照着黄氏的屁股就是一脚,“蠢婆娘,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乱晃,连累一村人找你”
“啊”黄氏刚醒,本就“千疮百孔”的屁股突然受这一脚,顿时疼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鬼哭狼嚎一般的惨叫声叫众人皱眉。
不过她也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