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筝,我想认你做义妹,可好”
沈青玉问得突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林筝尚未回答。
沈红玉虽有些疑惑,但立马拍手催促“好呀好呀林姐姐快答应”
她的美食,她的漂亮裙子全在向她招手呀。
林筝疑惑地扭头,“还是不了。”
她一向不太喜欢和别人有太多纠缠的关系,这意味着会有更多的麻烦。
沈青玉却笑了笑,“你不如回去问问谢兄的意见他说不定会很支持。”
谢云宴会很支持
林筝有些不明白,但也觉得可以问问谢云宴,于是点点头,“好,我先走了。”
见她拎着包袱就洒脱转身,沈红玉巴巴地望着她,“林姐姐,别忘了你答应我的甜点”
“嗯。”
沈青玉目光幽深地看向自己的妹妹,“她为何会答应给你做甜点”
林筝可不是一个会主动给自己揽事的人,他现在都还没想清楚她为什么会主动接受山河四季,又冒出了个甜点来。
沈红玉顿时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急忙站起身来,“哥,我去送送林姐姐”
见两人的身影都出了院子,沈青玉示意小厮将之前林筝所绣的作品拿来。
他接过放在了腿上,伸手摸了摸颇有质感的花瓣,眼中满是赞叹。
实在是神奇。
厨艺了得,会武艺,还会这般神奇的技艺,甚至可能也会汴绣。
谢云宴究竟是怎么娶到她的
他羡慕不已,不过,他也是有底线的,不会觊觎有夫之妇,所以觉得,能有个这般厉害的女子做妹妹也不错。
林筝提着包袱,买了些吃的香油和面粉以后,便在镇上的一家小客栈住下,之后便一直没有出门,只是负手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太阳一点点落下,夜幕悄然拉起,整个福临镇慢慢陷入了黑夜。
此时却有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大街小巷处穿梭来去,准确无误地向着朱宅的方向而去。
说来也是奇怪,那人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脸上蒙着一个黑色的口罩,但身上穿的却是古代的普通服饰。
那人从朱宅的围墙处翻下,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夜探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她不知道朱员外的屋子,只好先冲着最大的那间走去。
结果刚靠近,突然有两个人抬着什么东西从拐角处出现,她急忙在柱子后隐住身形。
那两人还在小声嘀咕“这是今天最后一个了吧老做这种活计,我真是瘆得慌。”
“那有什么办法唉,都是要养家糊口的。”
“可他们都才这么大点”
“少说两句吧,叫老爷听见了,有你好果子吃。”
那两人抬着草席路过。
她缓缓扬起埋在黑暗里的长睫,露出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神
床上的朱员外养得油光水滑、肥头大耳,正心满意足地打呼做梦。
忽然,他察觉到脖颈上一凉,刺痛感袭来,周遭空气寒冷,整个人如坠冰窟,猛地惊醒。
却又立马吓了一跳。
原因无他,他正发现自己床前站了一个脑袋“奇形怪状”的人,怎么会有人的脑袋是往前这么长的
林筝拿了一把随手顺的菜刀在手里,逼着他的脖子,“醒了。”
她特地改变了音色,此时低沉且凉嗖嗖的声音听不出男女,令朱员外立马浑身一颤。
他此时舌头都在打着抖“你是谁想要什么钱财我多的是钱,你、你把刀拿开,我把钱给你、给你。”
“我不要钱,只要你的命。”
察觉到脖子上的刀压沈了些许,他吓得低喊“好汉小人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饶了我、饶了我,我、我有很多钱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还认识县令家的人,我可以、可以替你做牛做马,你饶了我饶了我”
林筝只捕捉到一句,“上有老下有小”
自己有家人,却迫害别人的家人。
“是是是。”他还以为这话有了效果,急忙道,“小人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求求你饶了我吧”
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是啊,你没做过什么坏事,不过是害死了不知道多少条孩子的命罢了。”
朱员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心里的侥幸一瞬间消失。
林筝扬手扯下一条幔帐,死死地勒住了他的嘴,随后便就着这幔帐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因为牙床快要被崩裂的疼痛更加地让他无法忍受。
林筝忽然蹲下,拿着刀背敲了敲他的头,声音阴森骇人。
“你怎么知道我问你的老少,不是想将他们也赶尽杀绝呢”
什么朱员外拼命地挣扎起来,但林筝早已将他的手脚踢折,他搅不动半点风波。
见吓唬够了,林筝又扯下一条幔帐将他捆住,然后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