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宴二人正好路过,一下子就把她们的讨论声听入耳了。
他脚步顿了顿,突然想到昨天林筝说了一半的话
“我把他欺负了。”
当时因为奶奶和大伯母来了,被打乱了思绪便忘了问了,现在想起来,难道林筝嘴里的“欺负”,还真是欺负
他眼中搀上了怀疑,低声问“胡猴子是你打的”
林筝正迈步进屋,闻言不以为意,“嗯。”
“可你怎么打得过他还把他打成了那样。”
谢云宴不仅觉得难以置信,更是疑窦丛生,一个人的傻病好了以后,难道会变得更厉害不成
叉鱼、制服谢老太、还有现在胡猴子的惨样
听到他问自己,林筝垂眸,意识到自己的身手可能在他的眼里确实是一件怪事,为了继续留下来,得编个理由。
“以前村里有个四处游历的旅人落脚,他擅武艺,见我受欺负,曾偷偷教过我一段时间。”
“那你倒是遇了贵人。”
谢云宴压下眼中的深思,不再追问。
两人到了家,谢母一见他们回得这么早,就知道肯定是在娘家不欢而散,她叹了口气,放下正在纳的鞋子,接过谢云宴的背篓。
不经意往里一看,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蛇”
“是的娘,路上遇到的,我与林筝一起打死了。”谢云宴急忙开口。
尽管他说得很轻松,但谢母还是心惊胆战。
“你俩没受伤吧啊”
谢云宴安抚地笑了笑,“放心吧,没有受伤,倒是加菜了;而且刚刚康郎中买去了蛇胆与蛇皮,咱们赚了八两呢。”
“哇,八两,真好、真好。”谢母扯了扯嘴角,高兴赚钱了,但手颤颤巍巍地想去接那油纸包,眼神却都不敢看一眼。
谢云宴心知她也有些怕这种东西。
“要不”他正准备说今晚他做饭。
一旁看着的林筝“不如我去做饭吧。”
话音刚落,就对上两人一言难尽加极度怀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