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和原主姓名一样,来大姨妈日子也一样,你说巧不巧?”
江梦月大眼睛熠熠发亮。
厉千城心下一沉,掐算了一番日子,眸底一片阴翳:“你……”
“我……我也想和你共度春宵,遇见这种事儿,我也没办法啊!”
江梦月一脸无辜。
“无妨,孤还有其他办法,与月儿共赴巫山。”
厉千城薄唇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眸色狠戾道:“孤现便带你去……”
他话罢,江梦月脸庞煞白如纸,身子忙往后挪了挪,怒骂道:“你滚,你离我远点!
你这样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断袖!”
“月儿骂哥哥?”
厉千城神色阴鸷,倾城一笑,便要撕毁江梦月的衣服。
这时,殿门“砰!”的一声,碎成了齑粉。
入目所见,顾音书如瀑墨发披肩,着一袭宽袖银衣,正长身玉立站在门口,冷眼望着厉千城。
他若寒山孤雪一般,禁欲冰冷,美人如玉般风华。
青崖和弟子们紧随其后。
“厉千城,你好大的狗胆儿。”
顾音书将内力凝聚在右手,缓缓抬了起来,眸底尽是危险杀意。
“顾音书……”
厉千城眸色阴狠,似笑非笑望着他道:“你来的太晚了,月儿已成为孤的人了。”
“你少胡说八道!”
江梦月心中一沉,便趁厉千城不备,猛地从他怀中滚了出来,连滚带爬跑到了顾音书身后。
“师父!你总算是来了!”
她眼眶泛红,拽进了顾音书的衣袖。
顾音书神态淡漠,瞥了她一眼道:“本座道要同你一道上朝,你不允。
如今被掳到此处,知后悔了么?”
“我不是怕你太累,想让你多歇歇嘛……”
江梦月委屈地道。
他幽幽望着她锁骨上的吻痕,眸底掠过一抹狠意,淡道:“青崖,带她离开千城殿。
回去后,本座再同你算账。”
“是,大祭司。”
青崖忙拽住江梦月的手腕道:“夫人,您赶紧跟我走罢,省得大祭司和厉千城打起来,你再被殃及池鱼。”
江梦月连连点头,一边随青崖离开,一边委屈吧啦地道:“这事儿不怪我,求不算账!”
她不想再吃竹笋炒肉了嘤嘤嘤。
顾音书眸底冰寒一片,并未理她。
“呵,想走?”
厉千城神色阴翳,身影一闪,便要去捉江梦月。
顾音书伸出修长右手,挡在了他面前,吐字冰冷道:“看来,你还想在千城山内,再呆上十年。”
“是么?今日谁被囚于千城山,还不一定呢。”
厉千城似笑非笑望着他,眸色狠戾,抽出了腰间的蟒蛇鞭,“咻!”的一声,狠狠一鞭抽向了顾音书。
顾音书侧身避开,拔出了腰间长剑。
两人很快战斗了起来,身影极快,只剩下两道残影。
很快,青崖便带江梦月离此处千米,让她坐在了马车上,才松了一口气儿。
“总算安全了!夫人,你说你怎么这么倒霉?先是风清萧掳走,后又是渡清风,就连……”
江梦月瞥了一眼坐在车门处的青崖,道:“谁让我魅力这么大呢?哪像你一样,是个百年单身狗。”
“夫人您真能记仇,到现在还恨我呢。”
青崖摸了摸鼻子,叹息道:“罢了,你恨就恨罢。不过你放心,厉千城不是大祭司的对手。
大祭司不会有大碍的。”
“那……顾音书会杀厉千城吗?”
江梦月眸底透着一丝紧张。
她可以和厉千城老死不相往来,可是……可是却不想看着他死啊。
他若死了,爷爷不知该有多伤心。
“不会,大祭司答应过你师祖,不会要厉千城性命的。”
“这就好,对了对了!周……周国太上皇过世后,西部怎的成顾音书的疆域了?”
江梦月大眼睛中尽是好奇。
“因为太上皇过世前,曾发过遗诏,要将周地传给大祭司,大祭司便顺理成章继承了周地。
厉千城被囚后,他便收复了蚩地,统一了西部,又将四周小国兼并,将西部扩大了数倍……”
青崖正色说罢,又道:“不过大祭司瞧不上西部荒漠,便未曾兼并荒漠内的国家,例如炎国什么的。”
江梦月愣愣点了点头。
原是这般啊。
她又问了青崖一些问题,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小脸一红,忙道:“那个……青崖,你先出去一下。”
青崖以为江梦月嫌他碍眼,便起身离开了。
他前脚刚走,江梦月便从拼夕夕内,买了一包卫生巾,垫了上去,才松了一口气儿。
半刻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