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霞散了,晚霞渐至,太快了。”
顾音书淡道。
“那是,日子过的可快啦!不知不觉,我们都认识五年了……”
江梦月嘟囔道。
“不想见你生白发。”
顾音书同她耳鬓厮磨,吻向她的唇瓣。
江梦月抚平他微蹙的眉头,没好气地道:“我还是个宝宝,生什么白发?再说了,我有染发剂!”
她成功将顾音书逗笑了。
一吻毙,他语气冰冷道:“对,陛下还是个宝宝。不过这个点儿……陛下可该穿衣起床了?”
江梦月正要说话,他便慢悠悠地道:“好似没必要穿。”
他挥手掀开江梦月的被子。
江梦月:“???”
靠,狗男人要做什么?
他倾身而上,在江梦月耳旁吐气如兰道:“陛下可以开始叫了,越惨越好……”
江梦月漆黑的眸一转,知道老狐狸要开始行计了,忙大喊道:“师父,我和琼白秋真的没什么!
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啊!啊!别打我,好疼啊……”
“救命啊!”
她的声音凄厉,吓的弟子们瑟瑟发抖,相视一眼道:“大祭司此次下手有些狠啊!”
“唉,陛下就不该收这捧腊梅,她怕难活着离开清音殿了。”
……
江梦月就这般叫到了晚上,嗓子都快喊劈了。
前半段是假叫,后面某人开始运动后,叫声便真假参半了。
尔后,顾音书便取了朱砂等物,给江梦月绘了一身假伤。
他作的一手好丹青,将假伤绘的惟妙惟肖,令江梦月竖起了大拇指。
“牛逼,师父,你可以跟剧组画特效装了!”
顾音书优雅落笔,瞧了她的衣裳一眼道:“撕烂,穿上。”
他不多言一字。
江梦月忍着心疼,便将衣服撕烂穿了上去。
她此刻鬓发凌乱,一身鞭痕,脸庞还有绘上的掌印,犹如没人疼的小可怜。
“不错。”
顾音书淡淡颔首,十分满意他的杰作。
他身上气息骤然变冷,轻启薄唇道:“青崖。”
青崖刚刚推门入殿,他便衣袖一挥,一道内力袭向了江梦月。
江梦月“砰!”的一声摔在地毯上,疼的眼前发黑。
她暗骂道:“狗男人下手真狠……”
明知是做戏,但还是好气。
“夫人……”
青崖愕然望着江梦月,颤抖道:“你怎么成这个熊样了?”
江梦月:“……乱收男人的花,得罪你家主子了呗。”
她眸色一黯,故作懊恼。
顾音书吐字冰冷道:“扔了。”
他俨然在指腊梅。
青崖忙将腊梅带花瓶,一道抱了起来,连连点头道:“是。”
“押她入水牢。”
顾音书缓缓放下茶杯,望向江梦月的眼神,恍若在看陌生人一般,冷的令人心怵。
青崖愣了一愣,眸底带着红血丝道:“大祭司,属下可以作证,夫人和琼白秋真的没……”
“押走。”
顾音书语气沉了几分。
青崖不敢反驳,忙将江梦月五花大绑,推她离开了清音殿。
江梦月转头望向顾音书,狡黠眨了眨眸。
顾音书瞥了她一眼,眸底宠溺一闪而逝,故作冰冷道:“看甚?”
“看美人儿。”
江梦月一本正经道。
顾音书未曾回话。
直到江梦月离开后,他才淡道:“没大没小。”
说来,祭祀府共分为东西两殿,东殿为主殿,也是顾音书居住之处,西殿为侧殿,处于主殿西侧。
两殿相隔一条街。
因水牢在西殿内,青崖押江梦月前往西殿时,便被百姓们看见了她的惨状,引得众人一阵心疼。
“听闻陛下被大祭司……惨叫了足足一日啊!我原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是真啊。”
“陛下是个小姑娘,就算她同琼白秋有染,大祭司休了她便是,何必将她打成这样呢?”
……
江梦月踉踉跄跄往前走着,神色呆滞道:“师父,不……不要……不要打我……”
“唉,瞅瞅都把孩子吓傻了。”
妇人眼眶泛红,抹了一把泪。
此刻,一个黑衣女子,正头戴黑纱斗笠,站在客栈二楼,阴鸷盯着江梦月,眸底尽是得意。
“呵,贱人,你也有今日啊!”
妄白雪奸计得逞,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半响,她叹息道:“可惜大祭司心不够狠,只是将她押入水牢,未曾要她性命,真是令人遗憾。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们继续用计,大祭司定亲手宰了她。”
琼白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