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月瞧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脸红道“顾音书你你不要脸。”
“分明是你思想龌龊。”
顾音书淡道。
他弹了弹江梦月的额头,慢条斯理地道“本座只是想给你揉一揉穴道,促进你的血脉流通罢了。”
江梦月在心中冷笑。
呵,她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这张嘴。
此刻,丑丑已经扑到了司静静的身上,朝着她腰间的香囊咬了过去。
“啊这是个什么东西”
司静静被吓的面色煞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下一秒,丑丑便叼着香囊,跳到了地上,将其撕咬成了两半,露出了一堆褐色的干草药。
尔后,它便兴奋地低下了头,要去吃这些干草药。
“里面是晒干的石菖蒲和钩藤”
江梦月的面色一变,立即便走到了丑丑身旁,将它抱在了怀里,怒斥道“馋兔子,你怎么什么都吃啊
这些干草药能致人昏睡,大剂量会让人昏迷,你不知道吗”
她明显是讲给长老们听的。
大长老的心中一沉,忙蹲在地上研究起了干草药,颤巍巍地道“里面的确含有钩藤等物。
难道难道门主是闻了这些东西,才会昏迷不醒的不只闻没有这般大的作用”
他幽幽望向了司静静,质问道“你可是趁门主不备,在她的饭菜里放钩藤了”
“贱人”
司静静怨恨剜了江梦月一眼,连忙澄清道“大长老,您误会了,我是近来失眠,才会带这些”
她话音未落,大长老便衣袖一挥,命令弟子彻查起了此事。
很快,一个弟子便匆匆来报道“启禀大长老,属下在门主的茶壶内,发现了大量的钩藤残渣”
大长老眯起了浑浊的眸,一字一句地道“对,门主在昏迷之前,曾经喝过一杯茶。
而当时,司静静恰巧跪满了三个时辰,正在跟门主告辞。
难道她就是在这个时候,给门主下的药”
“你你一派胡言分明分明是江梦月给门主下了毒,又又偷偷地将香囊,坠在了我的身上”
司静静的面色红白交错。
“可香囊上绣了一个静字啊明显是你的东西呢。”
江梦月笑眯眯地道。
“呵,你故意在上面绣了静字,是为了更好的栽赃陷害我的”
司静静眸底尽是阴毒。
她这话一出,青崖便噗嗤笑出了声。
大长老他们一个个也神色怪异。
“三公主若是会刺绣,太阳都会打西边出来了”
“是啊,她能识两个大字,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刺绣呵”
江梦月“”
再次感受到了冒犯。
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当一个草包的好处。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道“是的呢,人家可不会刺绣呢”
司静静被气的差点吐了血,却还是故作镇定一笑道“呵,她明显是寻别人帮她绣的”
“寻谁证据呢”
顾音书吐字冰冷。
“这”
司静静额上冷汗直冒,哆嗦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分明是你在贼喊捉贼,你急着为自己澄清的样子,真是像狗一样狼狈呢”
江梦月嗤笑了一声,戏谑望向了大长老道“你们毁我三间铺面的这笔账,咱们该怎么算啊”
大长老眸底带着红血丝,忙抱拳赔礼道“三公主,对不住,今日是我们莽撞了
您您无论让我们赔多少银子,我们都绝无二话”
“还望三公主赎罪啊”
二长老他们一脸的懊悔。
“今日死了三个裁缝,四个伙计,啧七条人命呢,这事儿可不是银子能摆平的”
江梦月的眸色发寒,敛眉望向了银谷雪道“我还是先将你们门主救醒,由她处理此事罢。”
“多谢三公主了。”
大长老顿时心中大喜,差点便给江梦月跪下了。
司静静刻薄的眸一转,正要趁众人不注意,偷偷溜走儿,江梦月便冷冷地道“捆住她。”
大长老连连点头,便命弟子将司静静五花大绑,丢在了角落内。
司静静眸底恨意滔天,阴阳怪气地道“丑八怪,你恬不知耻地霸占大祭司,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你以为你能够顺利继承皇位吗呵,痴心妄想,这皇位啊,迟早都是小皇子的”
江梦月懒得理她这般多。
她从拼夕夕内买了鞣酸蛋白,以及通用解毒剂等物,便喂银谷雪服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银谷雪的睫毛微颤,便睁开了妖冶的眸,蹙眉道“我怎么会躺在这儿”
江梦月忙将司静静办的事儿,同银谷雪讲了一遍。
银谷雪美艳的脸庞一沉,倏忽便坐起了身子,怒视着司静静道“小贱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