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服用了她的解药之后,虽能够解开身上的毒,却会出现一些副作用的,例如生一脸红斑,虚弱无比。
但这只是解药在清理身体内,常年累积的赃物,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等到三日后,百姓们的红斑便会消失,恢复如常了,而且身体素质也会增强,于他们有利无害。
只可惜,江舒月不知道此事。
她见画嫔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还以为她命在旦夕了,这才会前来寻江梦月要解药。
江梦月这几日,就是在等江舒月来梦月殿,从她的口中套话,让风国皇帝听见的。
这番下来,风国皇帝便知她是清白的了。
此刻,在梦月殿外的长亭上,正坐着一个银衣美人儿。
他正一边敛眉饮茶,一边淡淡望着殿内的一切。
此人正是顾音书。
他这两日一直居住在宫内,未曾离开,将江梦月所办的事尽收眼底。
“呵,泠妃唯一的用处,便是让他哥哥支走守井的禁军,方便我在井水内下毒
江泠月更是对医术一窍不通,她们能有什么好法子啊”
江舒月不屑说罢,怨毒地瞪着江梦月道“三妹妹,长姐可没兴致同你废话解药你是给还是不给”
江舒月一句话便卖了泠妃她们,风国皇帝的面色,也更难看了几分。
“我手中的确有解药,可我为什么不拿着解药,去寻父皇邀功请赏,反而将其送给你啊”
江梦月眨了眨大眼睛,指着自己的小脑袋道“难道长姐觉得,我的小脑袋瓜有坑么”
“呵,三妹妹啊,父皇一向疼宠于我,对我的话深信不疑我若说你夺了我的解药,父皇定也会相信的
你若是识趣的话,最好”
江舒月下巴微抬,面上尽是警告之色。
然,她的话还未说罢,风国皇帝便摁耐不住心中怒火,几步走到了江舒月身后。
尔后,他便扬起了右手,狠狠扇了江舒月一巴掌。
“你这个祸乱国家的贱货”
“啊”
江舒月疼的惨叫了一声,瞬间便跌在了地上。
她捂紧了脸庞,震惊望向了风国皇帝,浑身都在发颤“父父皇,您您怎么会在这儿”
“是我唤父皇来看戏的啊你刚刚说的话儿,他可全部都听见了呢”
江梦月笑吟吟地道。
“江梦月你是故意引我来梦月殿,来套我的话的罢”
江舒月倾城的脸庞扭曲,恨不得活撕了江梦月。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
江梦月一脸的无辜。
尔后,她便认真望着风国皇帝道“父皇,江舒月昨日大肆投毒,我未曾直接禀告于你,是怕你不信任我。
我只有改变毒药的药性,将江舒月引到梦月殿内,才能够自证清白。
如今风国大半百姓中毒,我的确该付一部分责任,但是我手中有解药,定能保他们无恙的”
三日过后,大部分人虽会自己痊愈,但有些老人体质太差了,是无法自己痊愈的。
到时候,她还得给他们服用一些,增强体质的药物才行。
风国皇帝深深望着江梦月,眸色晦暗不明。
“想不到你竟能施展计策,自证清白,倒还算有几分脑子,以前是朕小看你了。
看在你遭受污蔑的份上,只要你能保百姓们无恙,朕便不怪罪你了。”
“多谢父皇”
江梦月松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地道“对了,父皇一向赏罚分明,应该不会放过泠妃她们罢”
“哼,这是自然来人,将泠妃和二公主带上来”
风国皇帝的脸庞阴沉,一挥衣袖,便缓缓坐在了椅子上。
“是,陛下”
禁军双手抱拳,便转头前往了泠月宫。
很快,泠妃便和江泠月来到了梦月殿内,她们相视一眼,便双双跪在了地上。
“臣妾参见陛下不知不知陛下宣臣妾来此,所为何事呢”
泠妃望着瘫在地上的江舒月,美丽的容颜一沉,突然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江泠月抬起凌冽的眸子,鄙夷地望向了江梦月,冷冷地道“呵,定是这个草包又犯了错
父皇想要我们来此,看这个草包受刑的罢”
江梦月微微歪头,好笑地道“那万一是你们犯了错处,父皇是要惩罚你们的呢”
“三公主,你说这话是在诅咒本宫么”
泠妃清冷的眉眼间,尽是轻蔑之色。
“住口”
风国皇帝居高临下地望着泠妃,怒斥道“你和江泠月勾结禁军统领,帮江舒月下毒残害百姓,该当何罪”
“陛陛下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泠妃的面色一僵,死死地瞪向了江舒月,颤抖着道“大公主,你
你是不是在陛下的面前,污蔑我们母女了啊”
江舒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