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他们拍摄取景有难度,致成建议我跟他们介绍到厂里拍摄,提示厂里给人赞助,科长知道之后对我态度特别好。”
她语气天真单纯的,楚玉嫱附和说这是好事。
童云岚嗑着瓜子“嫂子,你怎么光打听二嫂的事,我听说你和大哥的工作出问题了,没事吧”
楚玉嫱脸色一变“没有,就是一点小问题。”
“嘁,不愿意说就不说呗”
年初一要四处跑着拜年,她们三个也没聊多久,不多时就结伴四处给亲戚长辈拜年,忙到中午回家吃了饭,下午继续应酬。
傍晚陈曼曼和骆致成回来公婆还在老远没走,林雪琴瞅了瞅陈曼曼,目光奇怪,过了一会儿在厨房遇见只有他们两个在,她又递过来一个红包。
“早上是我给的,这是你爸给的。”
“啊”
林雪琴不由分说塞过来,之后陈曼曼从骆致妍挤眉弄眼邀功的神色看出了缘由,红包里面是二十块钱,这还兴补啊
不过嘴甜不多余,陈曼曼条件反射“谢谢爸妈。”
于是林雪琴没再挑剔什么,至少和童云岚相比,陈曼曼够省心,对骆致妍也好。
晚上陈曼曼清点红包,今天收获颇丰,她招手喊骆致成过来,他好像心情不错,瞟一眼那些票子问“要压岁钱”
本来是打算和他瓜分红包,陈曼曼真诚地伸出双手“哪儿呢”
“自己找。”
陈曼曼下意识掏他上下衣兜,只有上衣口袋有一点钱,其他衣兜比脸还干净,她摸来摸去,撇撇嘴。
骆致成深吸气“别乱摸,不在我身上。”
“好吧。”陈曼曼手离开热源,跑到书房翻书,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她确实从各科课本里翻出来一个小红封,每个里头一张大团结。
“找到啦”
骆致成抚了抚额“恭喜。”
“年后我们去银行存个存折吧,这些钱放到一起。”
“可以。”
陈曼曼将所有的钱收好洗了手,回来一看骆致成已经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她上去趴在他胸口问问题。
“大哥大嫂到底怎么了”
“不清楚,刚约谈过,还没和家里说具体原因。”
“是吗”
骆致成撩了眼皮“不信”
陈曼曼哼哼,还没怎么样呢就被压下来就地正法了,昏昏沉沉要睡着时,骆致成将红封塞到她枕下,刮了刮她鼻尖。
“笨。”
陈曼曼无力反驳,她才不是笨,她早猜到了。
年初二姑娘和姑爷回娘家。
儿子多的人家门庭冷清,有闺女的人家热闹非凡,丈母娘忙着准备硬菜招待女儿女婿,到饭点推杯换盏,劝酒劝菜络绎不绝。
楚家每年这时候都很热闹,儿子尚未结婚,楚玉嫱一家三口回来全家欢聚弥补没能一起吃年夜饭的遗憾,今天三口人一上门,多多交给楚母,其余人都跟楚父去了书房。
年前有人给楚父单位写举报信,信里许多内容都是子虚乌有,但有用那部分很致命,牵扯到楚父前两年的一件要事,骆致彬在此事上擦边违规给岳父帮忙,这关键把柄还被死对头借此针对,他们竟然先从骆致彬下手,火烧过楚玉嫱,再到楚父。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骆致彬会升职无望,楚父,严重了很难在退休前更进一步,一旦退下来,后果不可想象。
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写举报信的人是谁,楚父怀疑是死对头先找到把柄用信件作引子挑起事由,目前怎么交代很关键。
楚玉行蹙着眉头“不是那”
楚玉嫱赶紧冲弟弟摇头,她试探过陈曼曼,这是最近做过的唯一得罪人的事,可是陈曼曼没那个心计,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至于骆致成也没可能,就算他知道举报信的事,找来找去最后只能找到童云岚或向明丽,再说骆致成不可能知道父亲和丈夫的事。
她甚至觉得试探陈曼曼都在浪费时间。
楚玉行领会意思,可这是他知道出事的第一反应,既然不是,那查起来毫无头绪。
如果认下错误,那就等于将主动权交出去。
讨论到最后也没找出个所以然,从楚家出来,二人去了骆家老院,这件事得和爷爷父亲打声招呼。
楚玉嫱惴惴不安“弟妹那事,二弟知道吗不会有事吧早知道我就不在这个节骨眼上添事了。”
骆致彬蹙眉,不在意道“让她到玉行照相馆做事是看得起她,她什么身份嫁到咱们家,就算二弟知道也不会说什么,信的事不是没有证据么。”
“没有。”
“下次不要这么做就行了。”
楚玉嫱稍稍安心,可心底总有一股说不清的担忧。
林雪琴父母已经去世,初二她不回娘家,一般和骆宏申到老院陪公婆吃饭,对老大一家提前回来很是意外。
之后骆致彬和老爷子还有骆宏申单独说事,楚玉嫱心不在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