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和陈永庆到底如何。
还有人高喊“永庆,你给新娘子写过情书没,也给大家念一念吧”
向明丽看看表妹看看客人脸色绯红,气的,这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陈红兰居然抢她风头有对象写过情书了不起,就不会看看场合她帮陈红兰对付嫡亲小姑子陈曼曼就得到这回报
陈曼曼给父母眼神示意,又拉了陈红兰一把对那年轻侄子说“大侄子,别在咱们的地界闹你姑姑,这是我哥结婚呢。”
朱银萍和陈广明也纷纷阻止,让人按着陈曼曼和商建平各自落座,真正的新郎新娘草草敬酒,陈永庆还一知半解,伸着脖子往商建平那桌瞅听人说了两句笑的前仰后合。
他还抱怨“怎么不叫我”
向明丽掐着陈永庆胳膊一点嫩肉,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他们结婚
但毋庸置疑的是这场婚礼确实成为副食品厂家属院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亲戚们临走前跟陈老太说的最多一句话就是喜事别忘了通知。
因为商建平在婚礼末尾又放了一句郑重承诺“明天我就让我爸妈上门提亲”
陈曼曼笑意真诚“恭喜啊陈红兰,喜结良缘”
“陈曼曼,你”
“不过你今天穿了件和一样的衣服。”陈曼曼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小时候好像就喜欢和我比较,原来学人精啊”
陈红兰灵光一闪“陈曼曼,你故意让我出丑”
她计划没有实施,也没打算让陈曼曼有任何损失,陈曼曼早就想好用这招对付她
陈曼曼正拿手帕擦手,因为手碰过陈红兰胳膊,闻言将擦过的手帕扔到一旁垃圾堆上,打量着陈红兰义愤填膺的神情实实在在露出了困惑“我陷害你什么了我逼你跟我穿一样的衣服,逼你抢原本属于我的东西逼你们谈情说爱可惜哦,你们在下乡恋爱的时候和我相隔几千里地,我可不是神仙。”
现在借陈红兰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对外公布曾经和商建平订婚的人是陈曼曼,有情书为证,谁不知道这两个人恋爱多年
陈红兰一时语塞,从婚宴开始她一直盯着陈曼曼,除了上厕所那段时间,她根本没可能和商建平说什么,至于跟商建平喝酒那些年轻小伙子和两家关系一样,只有骆致成和陈国庆例外,可这两个人不知道商建平的秉性,只能怪她来时和商建平说过饭桌上喝酒能增加感情
“你为啥不阻止他们瞎说这关系到我的名誉”
陈曼曼冷笑,陈红兰的名誉是名誉,那她陈曼曼的名誉就分文不值不过和陈红兰理论不出结果,她叫住新娘子向明丽。
“嫂子,你和我哥怎么没早点下来敬酒阻止那些人瞎说,陈红兰还说你们婚礼损坏她名誉呢”
向明丽瞪大三角眼“哼陈红兰,你给我走着瞧”
所以还有意外惊喜挑拨离间了
陈红兰咬牙切齿,所以她从小就讨厌陈曼曼,她们俩年岁相当都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凭什么陈曼曼备受宠爱,不用下乡不用讨好任何人,虽然爷奶偏心父母,但是陈红兰根本没得到实际的好处,奶奶怂恿她和商建平在一起也是为了孙子将来多个人依靠。
凭什么
陈红兰问不出来只能回家。
宴席收拾完毕,还掉从左邻右舍借来的桌椅碗盘,朱银萍还想问一问这桩事,只要向明丽和陈红兰一家子合不来那就是大好事,反正于他们来说婚礼没有半点损失。
陈国庆喝醉了缩着脑袋不肯多说,骆致成则说是大家起哄,商建平有意炫耀。
从陈家回来天已擦黑,陈曼曼这才感觉到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饿的难受,吃过晚饭又消耗掉不少,她没问骆致成在这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结果是好的,知恩图报,也不嫌他做两次太累。
做完下床清洗,回来看他靠在床头眯着眼睛,将毛巾递过去,自己爬到床里侧找到枕头就睡了,同时觉得胃里空了大半,好似针灸也给胃口治好了。
骆致成擦完将毛巾扔回写字台的水盆,侧首她睡得香甜,今天没赶他回那头睡。
两条被子,他的盖在她身上,她那条堆在另一头,他拉过一半盖在身上,灭掉台灯占了半边枕头,昏沉入睡时身旁的人滚进来,他抱住温香软玉,手指微僵,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任由自己沉睡。
早晨起来,陈曼曼总觉得脖子不大舒服,她被子凌乱,骆致成被卷整齐,脚伸进去没有丝毫热意,起来这么早
精力真好。
陈曼曼打个哈欠又趴了一会儿还是没能缓解疑似落枕的钝痛,就好像昨晚枕着人胳膊睡了一夜,可是昨晚两人睡一头了吗
陈曼曼想不起来。
白天照常去厂里上班看书,两个多月来陈曼曼已经熟悉办公室工作,她名义上是财务科干事,实际上事务有限,帮会计整理、填写材料单之类的票据,每天工作内容相当简单。
科长偶然说了句“小陈不是会打算盘,会计要是忙不过你就帮忙一下工资金额那些数字,免得出错。”
会计和出纳都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