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
景流晔抬起手臂,在胸前握拳,高兴道“我装得很像嘛。”
鹤知知眨眨眼。
“其实这些,不是我想出来的。若是我能想得到,我也不用千里迢迢跑去大泗城求助了。”景流晔旋身大步走到桌边,拿起一张信纸,展示给鹤知知看,“是方才,国师让人传信来,在信中提到的。”
竟然是睢昼。
他也才刚到柳叶城,那么短的时间,就把一个谜题给破解了。
可他明明知道她好奇得紧,却偏偏不告诉她。
鹤知知撇了撇嘴,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方才揭开谜底的喜悦也没那么浓烈了,鹤知知讪讪道“好吧,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去看那金矿。”
“我派人送殿下。晚上我父亲也会回府来,恭迎殿下。”
“不用。”鹤知知道,“早就说过不用了,就让丁洋王忙自己的事吧。”
睢昼表面上看起来很不想管这摊子事,但该他出力的地方,他却一点也不含糊。
其实他再怎么嘴硬,对百姓的牵挂总不是假的。
想着这些事情,等回到景家的宅子,鹤知知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气也消了。
睢昼不知道是去了外面还是一直在屋里,鹤知知时不时从窗子往外看,却再也没见到他人。
直到晚饭送到各自房中,用完之后,鹤知知走到院中去看,才看到睢昼屋里亮起了点点烛火。
他在房里,只是躲着不出来见她。
鹤知知垂下眼睫,却也知道自己没立场不高兴。
毕竟之前,她就是这样对睢昼的。
大门外面,遥遥传来铜锣声。
那铜锣声频繁、尖锐刺耳,且十分漫长,敲了许久都不停。
周围十里内人家的狗全齐齐叫了起来,那铜锣顽固不化地越靠越近,似乎在每一户门前停留一阵。
经过景家的宅子,倒是不敢留,很快便经过了。
鹤知知召来福安“外面那是什么”
福安躬身答道“是鹰巢军,正逐户地排查,农户家里有没有窝藏病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