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没有天亮,一家人就起来为杏花送行了,这葬人的日子,一直下着绵绵细雨,好像拉天也在进行着一种葬礼一样。
阴阳指导着,剩下的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站在院子,穿着孝衣在等待,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大多都是村子里的人,帮忙将逝者入棺,然后一路上浩浩荡荡的上山。
这个时候,埋人基本上都是村子里的人,靠着禾苗和于建德的面子,在村子里的人也都基本上到了,也算是风风光光的将杏花给葬了。
为了感谢村子里的人,禾苗特意亲手做了一顿饭,专门招待那些前来帮忙的人,在禾苗的眼中,这些人帮了自己的大忙,不然的话,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丧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接下来的事情是荷花出了问题,村子里的人都说是杏花回来了,有点不放心荷花,这才让荷花变得疯疯癫癫的,一定是婆婆给虐待了,关于禾苗的闲话不断,这就让三奎十分的生气。
有一次吃罪了酒,三奎醉醺醺的回家,谁知道这刚刚走到了村口,就看见村子里两个人在校生议论什么,其中一个男人竟然说道“你知道吗一定是禾苗这个做婆婆虐待了荷花,不然的话,这杏花怎么会来找荷花呢”
三奎听见这个消息,急忙上前,一把扯住了那人的衣领“你胡说什么呢,我娘一直都那荷花当成自己的亲生闺女的,你们这样说,我丈母娘晚上就将你给抓去了。”
三奎气呼呼的回来了,而且当晚,那个人还真的没有了,从那以后,没有人敢招惹于三奎,说是于三奎说出的话都很灵验,这就让村子里的人看见了三奎都躲着走。
禾苗为了这件事很怒火“胡说大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的话,这好好的人怎么能说没有就没有了,而且将这个罪责怪哉了我们三奎的身上的话怎么能行呢,再说了你姑姑走快烧百天纸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认为这荷花的病跟你姑姑没有关系,你姑姑知道的,我们一家从来都是拿荷花当自己人的。”
于建德却低着头,很难解释现在家里的这种情况,于是,于建德就说道“这样吧,我可不想家里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样吧,我请一个阴阳回来,兴许家里还有一些杏花惦记的东西呢,所以要清理干净了,这世上有很多的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
于建德这么说,禾苗也不好说什么,她点了点头“这样吧,既然要请的话,就打听一下,找一个道行差不多的,给看看,如果能将荷花的病给治好了那就最好的,可不能让三奎就这样下去了,不然的话,我们一家人可是怎么办呢”
大奎是家里的老大,按照于建德的意思找了一个阴阳回来,听说这个人有捉鬼的本事,那人一进门就看见了荷花,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是不是当初少烧了一身衣服呢,而且是荷花当初答应的,如果不少的话,这孩子的娘亲会一直惦记着呢。”
困难的是荷花现在疯疯癫癫的,你跟她说再多的话都没有用呢
阴阳点了一张黄纸,在荷花的头上绕了一圈,口中念念有词的,这才让荷花惊讶了,立即说道“我娘的衣衫我娘的衣衫”
这荷花好像瞬间清醒了一样,回到屋子里,将那件衣服给翻了出来,拎了出来。
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于建德着急的问道“阴阳,那荷花的病是不是现在开始就能好了呢,因为我这个妹妹走了,家里一直没有安生过,麻烦你给好好的看一下。”
阴阳笑着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处理了之后你们荷花就会好起来,而且家里就会好,关键是这人活着的时候你们对她都很好,这是她舍不得离开,但是舍不得有什么办法了,人已经死了,就应该服从规矩。”
阴阳在地上烧了纸,摇着铃铛转了一圈,对着荷花的身上又绕了几圈,这才停下来“好了,这件事就处理好了,等到一年的时候,你们就多烧一点纸给她。”
自从这之后,荷花的病还真的好了,禾苗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还有这么灵验的事情呢,难道人死了真的是有所谓的灵魂的存在吗为什么荷花拿出了那件衣服,这孩子就破天荒地的好了呢”
荷花的病好了,禾苗的心情好了一大半,全家着手洋芋的事情,这洋芋到了成熟的季节,总会有人偷着去挖,于建德检查了一下,都是离这后山不远地其他人去挖的,为了防止这些人再去破坏,于建德发动全家人去挖洋芋。
洋芋苗子已经枯干了,现在挖的话也不算早了,更何况今年的洋芋个头都很大的,但是市场上的价格却不尽人意,这让于建德心里很担忧“哎,你说说,种了这么多的洋芋,这个价格,这指定是亏本了呢”
禾苗却一脸的不屑“什么事情将你愁成这样的,你知道的,我种洋芋的起初也不是为了拿到市场上去卖,而是我想做成粉丝,开一个粉丝厂。”
于建德不再说了,他大概知道粉条厂是怎么回事了,好像看到了希望,大手一挥“你们看看,这100亩的洋芋呢,我们必须分开,大奎,这一块是你们家的,二奎,这一块是你们的,三奎和四奎各一块,剩下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