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他不信,但沈佳梦可能有点信,至少有点怕。
感受着从她对自己施加的力道中传递过来的、愈深愈烈的眷恋与依靠,裴清斐然心动,让本就坚定不移的信念更加的稳如磐石了。
这家伙只有跟着自己才能只吃甜不吃苦,跟谁他都不放心,跟她爸爸妈妈也凡事都有个例外。
在这城市的偏僻之地,沈佳梦怕鬼,却不怕遇上坏人,裴清能想象到她在她爸爸的羽翼下被保护得有多好。
沈佳梦好像在他的身上找到了鸵鸟窝,在这寂寥无人的偏僻地方一点不愿意下来,裴清让她先抱紧一下,自己得要空出两只手才能把烟花给整理好。
沈佳梦轻哦一声,听话照做,找足了安全感的她可以回头看看他接下来要怎么做。
裴清笑而不语,这样一种被她依赖的感觉好极了,从现在开始直到那远远未到的未来,倾力地抚平她敛蹙的眉毛、倾力勾起她平耸的唇角,在他的脑海中,未来的模样,从未有过如此模样清晰的时候。